奥拉夫在品尝了土豆酒和红薯酒后就让人给约特、海格、胡迪克、凯迪尔、霍斯库尔德等大头领家里送了三大罐,不管他们在不在家自己的礼物总得送到。
至于远在巴斯克城的大哥乌拉夫,奥拉夫决定过些时日派人送过去一船,父亲哈达尔就不用专门再给了,家里本来就有十几个罐了,那都是年前酿造的第一批,奥拉夫一开始就准备孝敬自己父亲的好酒。
奥拉夫也送了亨特六人每人一壶土豆酒,在他们询问两种酒的名字是,奥拉夫想起后世那个度数极高的“生命之水”,于是就随口说道“这两种酒虽然口味有些细微差别但本质相似,所以都叫做生命之水,只不过一个叫月亮水,一个叫太阳水。”
亨特六人向奥拉夫致谢后就告辞离开了。
奥拉夫中午在工厂吃了一顿煮红薯和腌萝卜,然后就带着看了工厂生产流程后觉得索然无味的弟弟哈尔夫离开工厂,准备去河岸的饴糖作坊看一眼就回家睡觉。
本来还有心离开的哈尔夫得知要去饴糖作坊,就哈哈一笑,说道“奥拉夫,咱们去骑马去吧!水车作坊太远了。”
奥拉夫看哈尔夫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又馋糖了。
平日里家中每周有一小罐糖的供应,结果盖尔尼和哈尔夫两人总能两三天内就吃光,可见糖果对孩子的吸引力有多大。
如果不是怕吃糖多了坏牙,奥拉夫其实还能再多供弟妹多吃。
“快去牵马!快!”
奥拉夫和哈尔夫一路步行回到家里,奥拉夫还不等说话哈尔夫就大声吩咐奴隶去马厩牵两匹马。
兴许是动静大了被城堡内的盖尔尼听到,小丫头急匆匆的跑出来,说道“你们是要去饴糖作坊吗?我也要去!”
已经翻身上马的奥拉夫哈哈一笑,道“你的鼻子可真灵啊!”说完拍拍马背,道,“上来吧!”
盖尔尼虽然在家里表现的温柔一些,可是毕竟她身上流淌的是英雄赫鲁特的鲜血,平日里也没少练习刀剑武艺和马术,她看了看奥拉夫和哈尔夫两人的马有些高大,加上自己在马厩养着一匹白色的驯鹿,于是看向一旁的奴隶,冷声说道“去把我的小希希牵过来!”
因为奥拉夫去年起了个头,以至于现在维京人的家里多半都养着一两头健壮的驯鹿,用来给自家的孩子骑乘,按照寻常骑乘的标准,不走太远的路的话,最强壮的驯鹿能驮得动三四十磅到五六十镑重的孩子,有时候七八十镑的也可以,只不过耐力不行,走不了远路。
盖尔尼身体纤细苗条,骑着一匹雪白的驯鹿看起来正好相得益彰,比骑马要漂亮好看,同时速度也不快。
奥拉夫和哈尔夫为了照顾盖尔尼也不敢骑太快,三人三骑没多久就到了水车作坊前。
正在干活的维京人和奴隶都给奥拉夫三人打着招呼,奥拉夫点点头,正要说话,哈尔夫和盖尔尼两人就从马背、鹿背上突然跃下,然后就欢呼一声冲进作坊里,一人推开一个正在搅拌着大锅里成型饴糖的奴隶,接着从怀里取出自己干净的木勺舀了满满一勺,然后心满意足的一边吹着一边舔食起来。
奥拉夫走进作坊的时候正看到哈尔夫狼吞虎咽被烫的嘶嘶哈哈,盖尔尼则眯着眼睛用粉嫩的舌头灵动的舔着木勺中的糖浆。
看了眼有些惊慌不知所措的几个奴隶,奥拉夫摆摆手,道“你们该忙忙。哈尔夫!盖尔尼,不要捣乱。”
奥拉夫的话弟弟妹妹还是不敢不听,两人答应着就攥紧手中的木勺坐到一旁的木桌子上吃糖了。
奥拉夫也不理会他们,拉住两个管理作坊的维京工人就询问起今天生产的情况。
“少爷,今天是第一天,上午的时候似乎上游河道还没完全化开,水量有些少,做的很慢,到中午才算煮了一锅,现在都盛到罐子里,放到墙角的架子上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