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里在大喊大叫“别打断我!另外,照片拍出来,大伙是不是对胃口,那也不是我说了算,如果卡车司机们觉得不行,他们可是一分钱都不会花的,而我也不能强迫卡车司机工会主席给他们的会员每人都订上一本,对吧?”
“这就是市场经济,我是色情的生产商,但不管是色情原材料的供应商那些姑娘们,还是最终消费者杂志的购买者,他们的行为,他们的决策,都是完全受他们自己控制的,我除了努力提供最好的服务和钱外,没有任何办法对他们施加影响……”
“反过来你看看,斯坦福和弗兰克林今后的官司吧……艾德,我可以预言,首先这场官司不是三五年就能结束的!其次,最终必定是一家非常有背景的大律所出面或者其高级合伙人以个人名义出面给弗兰克林提供法律援助。第三,你觉得斯坦福校方选择律所的过程和卡车司机们买色情杂志,谁的行为更加公开透明?”
“当我在一美元一美元从卡车司机手里把钱抠出来的时候,莱曼校长可以随随便便就决定一笔每年十几万乃至几十万并且随持续多年的律师费的支出……亲爱的艾德,这就是现在弗兰克林可以找到免费律师的原因。当然了,现在去的那些律师未必入莱曼校长的眼,但这些人接触的早,最终多少也能从中分点钱,毕竟不能让人家白跑,对吧?!”
爱德华叹了口气,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浅薄。
原本以为那些律师无非是为了点曝光度而已,现在看,呵呵,自己才是图样图森破,拿衣服得一塌糊涂。
这还真是在下一盘好大的棋啊
“所以,拉里,你建议我之后该怎么做?”
“切……”拉里笑道“你就不要再插手这个案子,我知道你有个小律所,但放心,哪怕你给弗兰克林做过法律援助,最终他也不会选择你的,那就是个混蛋。要知道,某些律所为了给他做法律援助,非但不会收钱,估计还会通过别的方式给他点补贴什么的……你觉得那个混蛋会怎么选择?”
“好吧……”
“所以,艾德,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如果真要我给建议的话,我只有一条……”
“嗯”爱德华来了精神。
“找机会,再去干莱曼校长一枪!”
“不”他吓得跳起来“我这回已经把莱曼校长得罪死了!”
“对啊”拉里·弗林特笑得份外神经质“所以,你能够杀死一个人两次嘛?既然已经结下了冤仇,那么不妨把事情做到底,当然了,前提是得保证你占据了‘绝对的正确’,你懂我的意思把?”
“嗯,如果你想说‘政治正确’的话,我觉得我能理解。”
“对头,就是这种,谁敢反对你谁就是反对宪法的那种……”
“好吧,谢谢你拉里……”
“没事儿,对了,要不要我在下个月继续折腾一下莱曼校长,我看他鼻孔也挺大的,好像也能修改成其他器官……”
“不不不,拉里,拉里,谢谢你了,真的太感谢你了……暂时不用了”
“不用?”拉里·弗林特显得有些失落“那么好的主意,你确定不用?相信我第一个脸上开了三个洞的家伙,这绝对值得载入史册……或者我在给他写个金巴利酒,莱曼校长的第一次?是弗兰克林喝醉后脱了裤子把校长的鼻孔当成那玩意……”
“不了,不了”爱德华的手帕都快被自己的汗水溽湿了,和拉里说话就是fxxk的刺激!
挂了电话后,他睡得很香。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九点多了。
斯坦福对于这批访问学者确实不错,根本没有什么考勤制度,办公室去不去都是自己的事情。
反正人家只看结果。
爱德华琢磨了一下,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