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的观点,但她强调,过于广泛的抵制也许有问题,但是抵制行为本身是完全合理合法的,她不会放弃这种做法,毕竟这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基本权利。
最终由爱德华做了总结发言
“从这次晚餐的结果来看,我认识到一个女权主义者主张扫黄的观点与宪法第一修正案并没有什么根本性的矛盾。”
“确实,女权主义积极分子对黄色物品进行极为强烈的抗议,这看起来可能有点过火,但我们得承认她们对于其他已知罪孽的态度也是如此。这是一种道德上的选择,我可以不理解,但我必须表示尊重……就像这里有人会一遍又一遍的观看《深喉》,而格洛丽亚女士则恨不得让这玩意从地球上消失,两者看起来都恨不得打死对方,但在合众国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因为两者都是受到宪法保护的。”
“但是,我还是要表达一下我个人的某种程度上的忧虑,不是针对格洛丽亚女士,实际上我非常尊重她,尊重她对维护女性权益的执着,以及在狂热社会氛围下所能保持的克制,这非常不容易……”
“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右派,也就是保守派”这话一出,全场笑成一片,他自己也没忍住。
乘机喝了两口水,等大家笑声暂熄后,他继续说道
“年轻时,我也是政治左派”
周围的笑声更加嘹亮,这货连三十岁都没到,但说话老气横秋,可这也美式演讲最讨人喜欢的地方,不管演讲者的道理对不对,段子一定要有,一定要让听者感觉轻松愉快……雷根能选上加州州长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曾经是个二流演员别的本事没有,各种段子张口就来却是看家本领,另外这货的外貌也是帅得有点犯规,这给他拉到了大量的师奶票……
“他继续说道当时,我以为左派是普通人的代言人。然而,事实远非如此。”.
“把人们领进依附和不满的死胡同,可能无助于改善他们的处境,但那些把自己打扮成‘被压迫者之友’的人,却可以名利双收。”
“多年来,教育水平下滑的一个可怕迹象是,太多的人无法提出条理清晰的论点。他们会发泄情绪、质疑别人的动机、做出大胆的断言、重复宣传口号,除了运用理性,他们什么都会。很幸运,我们还有格洛丽亚这样的清醒者。”
“最后讲讲我自己个人的观点,对此我从不隐瞒。我觉得公开放映《深喉》不见得是个体面的行为,但合法!所以我支持格洛丽亚的行动,只要在法律框架内进行就好。”
“社会是需要制衡与博弈,当我们不得不忍受那些让我们觉得无法忍受的人和事时,实际上也是在保护我们自己。世界的美好在于生活中的层次不齐,那些让我们不舒服的东西始终存在,我们要学会与其共处,而不是凭借自己的好恶让其消失……”
“如果这样的话,……”爱德华咳嗽一声“我得说一句不好听的,并且为了增加说服效果,我最好是脱下一只皮鞋玩命的在讲台上敲打……”
大家应声而笑,嘲讽苏修秃子嘛……必须笑,而起要大声笑,这是基本的政治正确!
“莫斯科的女性地位实际相当高,他们的妇女能参加工作,并且也可以在结婚后不冠夫姓……可是,哪怕是最激进的合众国女权运动者也不会选择去那儿定居吧?原因我想大家都清楚,在莫斯科或许没有让她们不舒服的玩意存在,因为都被抹掉了,可是这样一来,她们自己也随时可能变成让大人物不舒服的存在,而从此消失。”
“而且我不得不提醒一句,酥连妇女的高社会地位,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她们用自己的双手去劳动去努力争取来的。每当我看到我国的妇女权益积极分子连一份像样的工作都不愿意去找,却热衷于解放全女性,这实实在在让人感到吃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