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是不是奇怪?穷男和富女都在1920获得投票权,但后者是着大量的暴力的扰乱社会治安的行为,而前者……说起来我们郭蝻由于雄性荷尔蒙的作祟可是具有更大的破坏力啊!这是不是又是个悖论?”
“那么男人的普遍选举权是怎么来的呢?很简单,社会制度!我们是资本主义社会,政治制度是资本主义代议制,我们有专业的政客来负责政治事务,而政客们为了保证自己的能当选就有扩充票仓的动机,从这个角度说来说早晚所有的公民都会获得选举权的,这是选举制的政府内部政治决定的当然我们必须承认,在这个阶段中,人类文明在不断的提升,人人生而平等这个概念逐渐的发酵,让该死的贵族老爷们承认,哪怕是穷棒子也是头公民政治权力的!”
“你看,答案就是那么简单!当然,当然,这里面还涉及很多复杂的问题,比如阶级斗争……咳咳,但考虑到我们暂时还生活在伟大的合众国,这个黑魔法还是不要随便提及为好,否则胡佛老爷要不开心的,等等,他怎么还没死?”
“艾德,你,你说得,让我,让我……”茜莱瑞脸上痛苦,显然,这些知识冲击了她的既有思想体系。
“很痛苦是嘛?那既然如此,我干脆加把劲,长痛不如短痛。”
“在WSPU和艾米琳·潘克赫斯特几乎同期,有个叫米利森特·福塞特的可敬女士,当她在1866年19岁时参加女性选举权组织参政权扩大论者(seffragists)这是她的政治光谱……的时候,她未来的丈夫亨利就已经是一名促进女性权利的议员,所以你可以看到妇女权益和平权运动,实际上很早就开展了,而不是什么由艾米琳·潘克赫斯特等第一波妇女权益者所发起的。当然他们确实声势浩大—一群女性暴徒冲击博物馆”
“WSPU和艾米琳·潘克赫斯这伙妇女参政论者(seffragette)和米利森特·福塞特为代表的参政权扩大论者(seffragists)的区别在哪儿?来回答我”爱德华问道。
茜莱瑞立刻回答“前者只追求妇女参政,而后者的诉求是全体或者说应该囊括尽可能多的国民让其获得投票的权力。”
她满以为自己这次说到了点子上,为此脸上小有得意。
显然她错误的估计了某人的人品,这种看似简单的题目,恰恰是此人最喜欢用来吸引别人跳坑的诱饵。
“错!”爱德华笑道“博克瑟小姐肯定不会告诉你。事实上,米琳·潘克赫斯特,从头到尾只支持中产阶级以及以上的女性拥有选举权,非但如此她还严厉禁止手下人帮助穷人争取选举权!谁要是不服从,就把这个‘替洗衣工女佣等穷鬼说话的家伙踢出去’所以这这倒是也从一个角度解释了为啥wspu巅峰时期只有2000人……毕竟这个社会上有良心的人多。到后来她的亲生女儿,西尔维娅开始致力于保障贫困女性权益,结果惹来米琳·潘克赫斯,将其从WSPU中开除,顺便断绝母女关系……还真是信仰坚定的可怕啊。但我觉得西尔维娅是幸运的,上帝会保佑她的善良。”
“ok?另外米利森特·福塞特的组织倒是能有至少五万人的成员,虽然还是不多,但至少是某个组织的25倍,可见当年的英国表叔虽然傲慢,但大部分民众还是具有基本是非观念的……至少对于自己的国民还是有爱的……并且可以看到平权思想实际上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蔓延开来。可惜,我要是穿越到……不,我是说,如果我生活在那个时代,肯定跳起来大喊一声‘去死吧,皇帝!’太尼玛刺激了!”
“当然了讲到艾米琳·潘克赫斯特,我不得不提几句其它的事情。这些都已经被淹没在历史的垃圾堆里,因为正常人不愿意去刨这些至今依然散发恶臭的玩意,而某些试图借尸还魂的家伙呢,又会刻意去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