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学位,如果我愿意,我确实能成为一个不错的哲学家,在出名的古老大学里给年轻人上课,最终成为某个细分领域的权威。但,艾德,这不是我要的生活……”
“哲学家固然是个美妙的职业,但只能守着书本面对学生,间或在报纸和杂志上夸夸其谈。没有任何改变世界的能力。明白嘛?要改变世界只有亲自动手!”
“好吧,乔治”爱德华举手表示投降“我是真的输给你了……但我得说,总有一天,会有大学请你去讲课的。”
“当然”索罗斯的眼睛里略略透出一丝得意“但到那时,我已经开始着手改造这个世界了。”
“祝你成功”
“我会的”
爱德华庄严的和他握了握手,随即把他带到一间空着的客房里。
“晚安”他从外面带上门,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他有点累,和瓦妮莎一番折腾,体力有点透支,但对于脑力倒是个很好的补充。
“看来古人说还精补脑也未必正确,老子今天可是亏大了,瓦妮莎的嘴简直是最新款的真空吸尘器,我感觉一滴都不剩了,但为什么脑子倒是觉得灵活起来了?”他嘀咕着。
“嘿”有人和他打招呼。
抬头一看,贝丝·哈蒙站在自己房门口,看着他,眼神复杂……
“呃,呃,嗨,那么晚了,还没睡?”爱德华心说不妙,脚下加紧准备溜回自己房间。
不知为什么,他现在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这让他觉得很不舒坦。
“那要问你!”贝丝·哈蒙走了过来,淡黄色的丝绸睡袍,领口开的很低,并且没有继腰带,按理说这会显得空空荡荡。
但事实并非如此,睡衣穿在她身上倒是显示出几分高档定制时装的感觉,丝绸材质沉重,有着良好的垂坠感,勾勒出美好的曲线,并且爱德华可以断定,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你知道嘛,我看了两局棋谱,正打算睡觉。结果,从你卧室里就传来让人恼火的声音,持续的时间还挺长,恰好我又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
“呃……呃……”爱德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人关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保底是朋友,还有往上发展空间。
贝丝·哈蒙的容貌无可置疑,虽然现在素面朝天,但却显得更加真实灵动,特别是猫儿般的眼睛中折射出各种意味,此刻她斜斜靠在墙上,手臂抱着,让沟壑更深不可测,如果指尖夹上一支烟的话,那就是好莱坞20年代最出名的女星拍照姿势了,这很戳爱德华的xp。
只是……
有心无力。
若是没有瓦妮莎的来访,贝丝·哈蒙敢这么撩拨他的话,早就被一把抱起来,扛进卧室,之后是至少三个小时的不可描述,不到蜕皮是坚决不肯放手的。
可现在……
他欲哭无泪。
“怎么,刚才太激烈了?”对方凑上前来,爱德华的胸口能感受到足够的弹性。
然而,小爱同学依然无法被唤醒,从现状来看,孟姨和陈伯短时期内都不会来访了。
“不要取笑……”爱德华低着头,颓声道“不要取笑……跌的,跌的……”
他嘴里不知道嘀咕着什么,灰溜溜的缩进自己房间。
到了房间后,一屁股坐在沙发里,想想气不过,又喝了两杯不加冰的威士忌,然而依然无法唤醒。
于是只能悻悻然的办正事,捞起电话听筒开始布置。
没多久,夜深人不静的华尔街开始变得更加热闹。
原本安营扎寨的各大团体,开始有组织的撤退。
这让负责维持秩序的麦肯齐探长大感欣慰:“上帝啊,他们总算走了。我敢打赌,如果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