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我而是为你”
“别和我讲法律”爱德华有点不耐烦了,一方面他是真烦对方这副腔调,充满了修道院院长嬷嬷的刻板与高高在上。
另一方面,呃现在丹田是越发的火热毕竟那药丸特别隔离,而且这次是超剂量服用,他得赶紧把人打发走,然后泻火,硬是好事,对男性而言强硬能够带来许多利益,但长时间的硬挺会导致大量男性疾病的。
“如果真要讲法律的话,你们完全可以动用警察和国民警卫队来解决问题!但是为什么不呢?因为你们自己也在心虚!”爱德华一针见血“别告诉我,你们不了解‘戴利推土机’,甚至,以你的本事,叫点灰色力量来也是非常方便的。”
但他也有点后悔,威士忌这玩意下肚后,丹田的热量就更加严重了。
“娘希匹,狗屁女人怎么这时候来,赶紧滚蛋啊”他心里在哀嚎,但面上丝毫看不出来,除了眼睛有点发红
要压制这种状态倒也简单,冲个冷水澡或者来杯冰块苏打水,但在谈判时候喝苏打水会显得很没气势,草食男会被瓦妮莎毫不犹豫的连皮带骨吞个干净,自己只有比对方更强悍才有可能争取来原本属于自己的利益吗。
这就是米国,赤果果搏杀。
“我的条件很简单,罗宾汉开放正常交易,然后我就让人滚蛋”
“不可能,而且杨先生,我提醒你,不是只有你可以叫人的,我出生于布朗斯克,五大家族里的三个盘踞在那儿。”
“好啊,你可以试试看。吉诺维斯家的怪托尼现在还不知道在那儿,要是华尔街出现一群意大利口音的家伙,你看媒体怎么报道。顺便,我提醒你,不错,我在纽约叫不到更多的人。”
“但是,别忘了,如果愿意,我可以把常春藤的学生都拉来,到那时候如果你的人敢动手的话,相信我,《真理报》的头条会一改必须是列昂尼德·勃也日涅夫讲话的惯例,他们会哼着圣诞歌用大红标题写着该死的资本主义流氓毫无底线的殴打学生。”
“并且,学生们来自别的城市和州,你打算把fbi也扯进来嘛?fbi早就对这儿的黑帮家族不满了,不过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插手借口。联邦检查系统也是如此。相信我,如果你让黑西装们去华尔街,胡佛阁下和米切尔司法部长大概会私下给你授勋以表彰你给他们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好机会来把手伸到纽约市里,随后你会以接受黑帮贿赂的罪名被扔到联邦监狱里过完这一生。我想,参议员肯定看到这一切吧。”
爱德华显得越发笃定,他判断,瓦妮莎确实是代表珀西来的,但如果珀西真打算硬碰硬的话,则完全没必要找个中间人传话,他完全可以让纽约警察局出动一下,只要对方拿着搜查证出现在门口甚至都不用进门,那就是最好的最后通牒。
但珀西并没这么做,那就证明对方并不想把事情搞得大。
既然对方有自己的考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这说明,大家可以谈嘛。
“杨先生,你显然忘记我是个纽约市政参议了,不错,你是耶鲁法学院的学生,和露丝伯格女士关系很好,但我想提醒你,对于纽约的相关法律,只怕我比你更加了解!”
这倒是实情,米国之所以号称律师王国,原因就是联邦和地方法律各说各的,不是专业人士绝难搞清楚,其中又以纽约市最为复杂,各种历史遗留的奇葩法条,至今依然焕发着勃勃生机。
一个不小心就能给出个惊喜来,难怪千万的人口能养着十万的律师。
瓦妮莎确实具备搞事情的能力,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她能掀起大浪头并且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怎么?打算用法律武器来教我做人?”爱德华笑了。
“纽约是讲法律的城市,对于煽动暴乱者而言,宪法修正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