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捏够了女招待们的屁股后,梅尔·菲斯特才姗姗来迟。
记者们在打着饱嗝的情况下,摸出笔记本架起照相机,开始听取梅菲斯特那蛊惑人心的演讲。
第二天,演讲见报。
爱德华在纽黑文也看到了。
但梅菲斯特的言辞毫无新意。
爱德华自己几乎都能背出来。
但他的钱可不是白花的,记者们吃人嘴短之余,立刻发挥自己的专业技能,把梅菲斯特吹的举世无双,连带着那些看空的依据似乎也成了金科玉律一般。
“这个家伙不行啊……”爱德华伸了个懒腰,往学校的长椅上一趟,顺手把报纸盖在脸上。
春天已经来了,暖洋洋的太阳照在身上,让他昏昏欲睡,反正下午也没课,不如躺会儿。
晚上,他溜到茜莱瑞的宿舍。
在付出几个亿的真挚的感情后,内心得到了短暂的平稳,只是,在付出的时候,他对着学妹差点喊出“老师,你该叫我爹”。
情感交流是让人愉悦的事情,缺点是肉身会感到疲惫,晚饭顺理成章的叫了外卖。
两人在起居室一边吃一边看新闻。
看着看着,爱德华的眉头皱了起来,吃饭也不香了。
“艾德,亲爱的怎么了?”
“fxxk”他把披萨扔到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