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知道,临界点快到了。连忙拉起他离开。
“嘿,干什么!没看到那个黑妞对我有兴趣么?那屁股翘的……”汉森非常不满。
“……肏,口味还挺重啊,大把的高挑白妞不要,就挑黑的下手。”爱德华没好气的骂道。
“没办法,‘解放区’里可没多少黑妞,有的几个也长的和克里斯差不多。”汉森脸色一黑,显然有些不愉快的回忆“妈的,上回老子喝多了,跑的慢,被那俩黑妞追上,一个抱摔把我扑倒在地,我死命打滚,却被她们一脚踩住,然后裙子一撩就坐了上来!……”
“行了,行了,这不是什么值得吹嘘的光荣回忆,不露脸知道嘛!”爱德华脸上抽筋,按照他前世的理解“解放区”在某种程度是个坦克维修中心,能把汉森扑倒的至少是虎式级别,汉森显然是不小心被迫按了“f”,而且是双击。
“该死的,我得回去!”
“我给找个好地方!保证你满意。”爱德华无奈,伸手叫了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那是费里切的“领地”。
作为红棍,他是那里的地下王者,一切“传统”买卖都归在他手里,其中当然包扣找姑娘。
“嗨,费里切,有姑娘么?”他架着醉醺醺的汉森走进了一家小咖啡馆,通常费里切看场子的时候习惯在这里的小客厅里玩牌。
这让爱德华觉得很不舒服,黑社会玩鸡毛纸牌,一点气势都没有,要是换成国粹麻将,那就不一样了,哗啦啦的洗牌声听着就社会,他倒是想把这玩意教给费里切,但考虑到后者100以内加减法都头痛的实情,还是别自找麻烦了吧。
k,我给你找最好的。如果明天你能挺直腰杆离开,你就能参加奥运会跳高比赛了。”
“不是我,不是我,是他”爱德华冲汉森努努嘴。k,免费!”
“不行,这个钱要给的。中国有句老话欠赌不欠嫖。”
“伟大的东方智慧”费里切伸出大拇指赞叹
“充满了人文关怀和对女性的尊重,这是平权运动的先声”醉醺醺的汉森也吐出一句人话来,显然这套词儿他日常没少说。
“要黑妞,至少两个!”爱德华不怀好意的笑道“质量要上乘。”k”费里切打了个响指,迪亚哥不知道从哪儿闪出来。
“明白,老板”黑小子立正敬礼。
“你要是再敢用偷来的电视机开奖,当心被我塞进下水道去”费里切威胁了一句。
迪亚哥点头称是,架着汉森找乐子去了。
“放心吧,这里白天和晚上是两种秩序,通常而言晚上比白天更加规范。这是我们西西里人的祖传手艺,你的朋友会受到最好的款待。喝一杯?”
“好吧,威士忌,冰块多点。”
“你怎么有空来这儿?”酒喝了一半,达米闪了进来。
“嗯?你不是要上学嘛?”爱德华也楞了。
“嗯,停课游行,我懒得参加,就回来了。跟着哥哥看看,也许今后会有用的。”达米的话说的隐晦,但意思三人都明白。
“我只是观察,平时不露面。”他补充道。
三人又聊了几句,爱德华叫了车回到自己家里。
“你怎么从纽黑文回来了?”已经有些白发的母亲吃惊道。
“有母亲的地方,才是我的黑文”他笑道
(纽黑文 ne haven,意为新避风港,东黑文,顾名思义,东边的避风港。)
……
第二天上午,他又回到昨夜的小咖啡馆里,汉森脸色苍白,两只巨大眼袋,以及隐约泛出绿光的额头,无不显示出昨夜的苦难征程,但他精神倒是旺盛,两相对照,让爱德华觉得这家伙是不是处于回光返照的状态,很有点西门大官人贪欲丧命的感觉。
不过想来米利坚也没有那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