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去看一眼,如是数十次,反而将脖子扭酸了,又怕被人笑话不敢去揉。
反倒是持节而行的任弘有大将之风,从未回首一次,只是快到北门时问道“子真,多少骑了?”
辛庆忌又回头看了看“大概五六百骑,街道都挤满了,地上全是马留下的矢尿,城里有马的人恐怕都来了。”
“差不多了。”
任弘招呼众人加快速度“若再多绕一会,恐怕全城的男女老少都要被我带出去,富县令又要哭了。”
少顷,当北门大开时,心怀疑虑的张要离与两百护羌校尉亲卫们,只看到在血红的节杖牦尾和赤黄汉旗引领下,六百骑咋呼呼的令居县丁壮老少紧随其后,鱼贯而出。
张要离十分惊讶,连忙带着众人汇入,来到任弘身边。
“张司马,你带一百骑散开,为我斥候前锋。”
“诺!”张要离催马而去,这次再无迟疑,心里骂自己瞎操心什么,羌人有千又如何,他们有西安侯啊!
和张要离一样,追随而出的六百令居人,除了自身善骑射外,他们敢于同行的底气,也源自大名鼎鼎的西安侯,有他在,怕什么!
已成众人之胆的任弘持节在前,他也感觉到,和在西域时不同了。
“那时候,我是只假龙虎之威的狐狸。”
任弘想起在罗布泊见到的那头斑斓猛兽“而现在……”
“我便是虎!”
……
s第二章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