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但让虞灿奇怪的是,她并没有任何不满,看着反倒是有些惊喜,有些庆幸。
虞灿顿时觉得,这姑娘可能就是个纯粹的疯子,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那一种。
“唉,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算了。你们以后自己小心些吧,只要规规矩矩守本分,想来人家也不会在针对你们。”
虞灿很清楚她话中有话,可是无论如何都猜不透她真正想要表达什么。
是警告虞家不要与国公府走得太近么?可是镇国公的交际与景薇有什么相干?难不成她还嫌镇国公交的朋友给她丢人?这完全说不通嘛。
虞灿目送着景薇远去,直到梨梢出言提醒才回神。
“姑娘,有人来认领东西了。”
虞灿转身看向岑记门口,正围着两名妇人和一个瘦削中年,三人都称玉佩是自己遗失的,由于都拿不出证据,已经小声吵了起来。
“这玉佩是我家儿子从南边儿带回来孝敬我的,这可是上好的羊脂玉,就你这样买得起么?”一位手指头快要戳到人家鼻尖的妇人,手里捏着玉穗子不肯放。
被她戳着的妇人也不甘示弱,眼白一翻讽刺道“哟,你儿子在南边当龟公发财啦?谁不知道你家小子连家里的锅都偷,还孝敬你?我呸!这玉是我家传家宝,昨天不小心落在岑记的!”
两人争执不下,虞灿看得津津有味,明知这玉佩绝非这两位妇人落下,还是没有急着去阻止。怎么说呢,有热闹不看,不是她的性格。
至于她怎么知道这玉不属于这两人,那是因为,那块玉佩压根儿不是羊脂玉,而是糯米白啊!
羊脂白玉温润坚密,洁白无瑕如同凝脂,产量少,价格高,连勋贵宗亲都快供应不上,活脱脱是白玉界的“明前龙井”。
而那枚环形玉佩,白如糯米,勉强算是剔透,油润感十足却缺乏光泽感,这正是白玉中较为上乘的糯米白。对于高门大户来说价格不算高,越是有身份地位的越是不稀得戴在身上。
所以虞灿一开始就认定,这是景薇用来收买纵火者的。随着两名妇人的争吵变得无趣,她的眼神渐渐转移到另一名中年身上。
皮肤黝黑的中年穿着宝蓝色绸袄,一看就是新做的,刚刚上身不久,连个褶子都没有,不论怎么看都有些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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