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不过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就先把杨奉叫来,试他一试。
卫觊这么一问,杨奉便知道,李乐进城来见自己的事情,肯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但他也不作狡辩,很是镇定坦然的说着“郡守容禀,李乐的确是来了城中找我,他想让我作为内应投诚,可卑将并未答应。”
“李乐虽然与我有旧,但卑将既然投效了朝廷,就绝对不会再重归贼寇。”
杨奉说得很是笃定,卫觊心中也不由的信了几分。
然而旁边的李封却是不信,甚至冷笑起来“说得好听,如何证明?我也是白波贼寇出身,李乐为何找你,而不找我?”
“李乐要是找你,估计早就被你砍了脑袋邀功。他知道我是个比较念旧之人,即使劝降不成,我也不会加害于他,所以才来找的我。”
杨奉如是说着,随即又补充一句“诸位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将他带到郡守面前,当面对质。”
杨奉的这番说辞严谨,李封也一时语塞,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语。
卫觊审视了杨奉良久,后者面不改色,毫无心虚闪躲的反应,他便摆了摆手,选择暂时相信杨奉。
那些个甲士见状,当即收回架在杨奉脖子上的兵器,将关闭的堂门重新打开,很快退了下去。
“杨校尉,方才是本官多有冒犯,还请你气量宽宏,不要放在心上。”
说着,卫觊从座位起身,端起身前案桌上的茶水,走下堂中,双手递给杨奉,算是赔礼道歉。
杨奉同样双手接过,饮上一小口,算是接受了卫觊的道歉。虽然被人怀疑的感觉很不好,但他也不是不知事情轻重之人。
“现在是特殊时期,小心一些总算好的。更何况,卑将也知道,绛邑若是丢了,别说你我的脑袋,就是全家宗族人的脑袋,都不够太师泄愤。”
杨奉放下茶杯,前些时日太师还夸奖他们干得不错,特意为他们向朝廷请了赏,同时也指望着用这些粮食,作为进攻上党的的后勤。
现在要是把绛邑丢了,是个什么后果,用脚指头想都知道。
“郡守,卑将有一计,或许可搓贼军锐气。”
期间,一直没作声的徐晃,忽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