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动作,然后跑向屋里拿了一面镜子出来。
“虽说时间有些久,但保证是良心之作,看看吧。”她将镜子递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看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他最引以为傲的时候。
“怎么样?”
“很好,谢谢你。”
“其实我也是凭着记忆中原来的你,才剪出的这个型。虽然感觉上还是有些差强人意,不过,至少现在的你,和我最初遇见的你是一样的啦。”
女孩的话,再次让男人的心触动了。
她,是在鼓励他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夏木希,你真是个有毒的女人。
“谢谢。”说出这两个字的男人,声音有些沙哑。
“好啦,去重新把头洗一下吧。”
“嗯。”
夏木希取下披在男人肩上的布,刚准备拿去清洗时,简只便坐在了她的面前,男人原来的位置。
“怎么啦?”
“我也要剪头。”
“不行,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况且还绑着纱布呢。”
“好吧。”简只有些失望。
“这样吧,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帮你剪一次头的,只要你不嫌弃。”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还真像个孩子呢。
小小的约定,终究也会沉没在无情地时光里,当你想要再次拾起时,才会现,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这一天的下午。
满头花白的女人开着一辆非常普通不起眼的轿车来到了那个瓦房前。
她进屋后,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踪影。再看着屋里凌乱地痕迹,便猜到了在这间屋里生了什么。
果然也不过是贱命一条,连死,都变得那么容易。
女人以为男人被仇家盯上,可能早就一命呜呼了。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现了那张小木桌上放着一张很小的纸条。
女人拿起纸条,看到了上面的字半山腰。
眉头微皱,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嗡嗡——
包里的手机出震动的响声。
女人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眉头再次皱起,脸上更是浮现出一抹厌恶地表情。
“正贤。”但是,她必须要忍耐。
“钰沁,你在家里吗?”
“我出来买菜了,顺便逛逛商场,帮小溪买些东西。”女人撒着慌。
“辛苦了。”
“这有什么辛不辛苦的呀,对了,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今天晚上就不要做饭了,我订了一家餐厅,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出去庆祝一下。”
“听你的。”
“嗯,那就先这样。”“好。”
挂掉电话,女人握着那张小纸条便离开了。
当天晚上,男人再次悄悄地来到了瓦房,他想要把那张自己留下的纸条拿走,只希望纸条还在。
男人走进屋后,便直接向着小木桌走去。
仔仔细细找了好多遍,也没有现那张小纸条,于是他又翻遍了整间屋子,依然没有找到纸条的踪迹。
难道,那个女人来过了吗?
纸条··被她拿走了吗?
邻国。
秋黎末单独将林木叫到了他的房间。
“林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
“你最近有些心不在焉的,尤其是看到我时,总会找借口回避。”
“黎末哥,你想多了。”
“是不是我多想了你心里清楚,你是一个懂得事情轻重的人,有些话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明白。”
“嗯。”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