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后,是否只有天后才能结束这场灾难?”
叶冥暄皱了眉头,见他并未回话,看着俪舒似乎心事重重。
再次喊了他一声,叶冥暄这才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什么?”
看来他并未听见我说了什么,我再次看着俪舒,叶冥暄今日的行为很是奇怪,是往日未曾有过的。
我微微一笑,抓着他的手。他低下头来看我,“阿暄,我不会离开你的。”
叶冥暄迟疑着点头,眼神多了些悲戚。不过是俪舒的几句劝慰的话,何以让他这样担忧?
即便紫昊并未参与过当年的事,过去的便是过去,我自然也不会做回头的事。
“我觉着,瘟疫之事事关重大,否则必然耽误三月初三。”
叶冥暄听罢眼中放出光芒,点了点头,一挥袖而去,一层结界设下。
“此结界能暂缓些许,若要彻底驱除这瘟疫,只怕还得去一趟天宫。”
叶冥暄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俪舒虽未没有明说是天后对她不利,但一字一句都离不开天后的影子。天后恨天族,所以借俪舒的死来毁灭人族,这便是她的目的。
只是,她明明知道天帝当初也是水洗人界过的,即便毁灭人族又能对天帝造成什么伤害呢?
离开葵山便直往天宫,直到天门,叶冥暄一路无阻。但凡有天兵上前的皆被叶冥暄挥袖散开,另外的天兵皆是不敢上前,面面相觑。
直达天后宫,去时正见天后与熠暮争执,也不知究竟是为何事。叶冥暄挥袖而去,天兵倒下一片。
天后与熠暮惊异而起,相互看了一眼,便纷纷行礼,天后只道,“不知府君前来所为何事?”
叶冥暄未语,一挥袖间便现三生幽冥镜,但见镜中只有凡间惨状。昔日的人族盛景再无丝毫,每到一处便有生死离别。
熠暮见罢回头看着天后,天后倒是镇定自若,“人族受此罹难,天族也尚在查探之中。只是此事玄妙,无从查起。”
“是无从查起,还是无心查?”
叶冥暄神色凛然,未有任何缓和。天后浅笑,“府君说笑了。”
再一挥袖,叶冥暄收起幽冥镜,抬头看着天后,“瘟疫之源为何会在月神的仙体中。”
“这”天后迟疑,片刻又道,“以府君之意呢?”
叶冥暄手中现出无极天书,天后见后大惊,熠暮双眼圆瞪,望着无极天书喃喃自语,“无极天书?”
叶冥暄微启眼眸,一副不可武逆之意,“没错,瘟疫是出于我手。因为我恨人族,他们低贱,不思进取,却又一心攀附。总想不靠任何努力就能获取所愿。他们的存在是生灵的耻辱,他们思想堕落,实力太弱,他们不配存在。”
熠暮担心天后得罪叶冥暄,几番提醒,然而天后似乎并不畏惧。好像她料定自己不会有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可是又能如何?都知泰峰府君能定天下生灵的生死,可又如何?人族瘟疫你们仍然素手无策,即便是今日杀了我,这场灾难依旧不会结束。”
熠暮看着天后,神情有震惊,也有疑惑,“您本不是如此的。天下都称您嘉言懿行,襟怀磊落。为何这样手段残忍,泯灭人性?”
天后看着熠暮,神色哀伤,“人族者惯会以色诱人,使得天帝留恋。我自然心中愤恨,隐忍这数万年,早已没了最初的仁善德。”天后嗤笑,“他才是”
只是,她明明知道天帝当初也是水洗人界过的,即便毁灭人族又能对天帝造成什么伤害呢?
离开葵山便直往天宫,直到天门,叶冥暄一路无阻。但凡有天兵上前的皆被叶冥暄挥袖散开,另外的天兵皆是不敢上前,面面相觑。
直达天后宫,去时正见天后与熠暮争执,也不知究竟是为何事。叶冥暄挥袖而去,天兵倒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