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取下腰带时那流苏穗子掉在了地上,流苏穗子的另一头正是金光闪闪的钥匙。
好家伙,竟然真在身上,亏我还在他的寝宫里寻了那么久。
“阿霓小仙,你要看君上大可进去,怎么趴在窗户上偷看?”
我吓得一个激灵,转身看去,央何正抱着药具走来,还一脸纯真的模样。
“呵呵,我就路过。”
“阿霓小仙,你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为何总这样偷偷摸摸,显得怪不正经的。”
我被央何一句话说的满脸通红,一个巨大的囧字挂在我此刻尴尬的脸上。
“说了我是路过,小心我炖了你。”
我伸出手凶狠狠地比划着,示意他小心。便赶紧转身溜走。
这一天天的,也不知哪里来的霉运,看来这天宫果真和我命里犯冲,实在留不得。
见过回来,胡情又是赶紧起身问我,我只是吹脱丧气地告诉他,我偷看紫昊换衣服,却被央何逮个正着,实在羞死我了。
胡情听罢几乎跳了起来,“你还去偷看他换衣服?你心可真大。”
知道是胡情误会了,我赶紧解释,“我本是去偷窥他是否将钥匙带在了身上,起料正碰见他换衣服,起料我正看到最精彩的时候又被央何发现。”
“还最精彩的时候?譬如哪里最精彩?”
胡情本来担忧着,听我这样一说后又带着一脸狡黠地问我别的事。
“好家伙,他果真将钥匙带在了身上。我刚发现钥匙,那央何就来了。”
胡情一脸挫败和失望,“就这事?”
“对啊,你以为呢?”
“呵呵,我以为的可多了。”
我气急败坏地坐在榻上,一杯又一杯地倒着茶水喝。
“好在不是一无所获。”
胡情靠着笼子,一脸无奈,“这事可千万不能讲给府君听。”
“为何?”
“我怕他掀了望舒宫。”
我
为了救胡情,我可真是用尽这六百年的灵智。好在紫昊没有来兴师问罪,我也就当自己什么也没发生,既没有偷看他换衣服,也没有发现那钥匙。
所以,时隔一天,我再次走出房间时又开始了新的计划。假装套近乎,就是故作亲近,我打算用做糕点的名义来向他示好。
路过一个侧殿时,见仙子们手捧各种道具进了门,又空手出了门。有端着果茶的,有端着酒壶的,有端着糕点的,更有端着丝巾抑或干净的换洗衣物。
直到一些仙奴走了出来,不久后又见央何带着玉梳和药具走来,我赶紧上前拦住央何。
“阿霓小仙?今日气色不错啊。”
“是么?其实我每天气色都不错。”
央何呵呵一脸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很认真的敷衍着我。
见央何要走,我伸手拦住,“你这是干嘛去了?”
“君上在里面沐浴,我得去伺候着。”
“伺候?如何伺候?”
“静候君上指示和安排。”
我看着央何手中的药具,看来紫昊伤势并未痊愈,我伸手夺过药具,一脸奉称。
“央何,看你也挺辛苦,我索性闲着,便帮你去伺候罢。”
央何见罢赶紧来抢药具,脸上既是担忧又是惊恐,“万不能的,君上沐浴时不喜女仙在旁。”
“我不是女仙啊,其实我一直都是雄性。”
央何一脸震惊地打量着我,我假意咳了两声,站直了腰背。趁央何还没反应过来便一溜烟地往侧殿而去,央何在后惊恐大喊。
我回头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不要惊动了紫昊,便转身带着胜利的步伐偷偷开了门。我也不敢太明目张胆,索性紫昊背对与我。他的背上带着伤痕,有些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