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会变成怪物。”
她垂下眼睛,看着手腕上的伤口,“失败吗?”
“不是,是成功会变成怪物,失败的话直接就死了。”
“那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活着不就是意义吗。”于渊在烟圈中回头看她,眼神平静,像是穿过她在看留在时间里的某一个人。可她没抬头,车后的两个人都在闭目养神,没人看到这个怀念故人的眼神。
她升上车窗,沉默地看着前面匆匆跑过去的林楠,“我想想。”
“你不过去看看你母亲吗?我们可以等你。”季风睁开眼睛盯着她后脑勺说。
“不去了,关系不好。”每一次她都是那样睡着,最后只有她一个人清醒着、悲伤,从前醉酒,现在昏迷,她总是这样,真是一个失职的母亲啊。
“说谎。”于渊掐灭烟头,开车离开了这里。
黑色悍马停在城外道观前,后座的小道士跳下来,不远处有一个年长道士拎着手电在等他。
他敲了几下前面车窗,车窗降下,露出夏辞那张惨白的脸,他伸手摸了摸她头顶的头发,车内谁也没懂他在做什么,就看见他从衣兜里掏出一袋巧克力放在她怀里。
“林慕白,不用总是带着糖。”她说。
“你吃,你低血糖。”他太乖了,像个面团子,“原来要跟我们一起走的是姐姐。”
待他离去,远处的道长对她点了点头,她在车里沉默地看着二人身影消失在山路上。
“你认识他?”她耳边突然传来一股湿热的气息,一只手拿走了她怀里的巧克力。
“喂。”她回头就看到他扯开包装袋不客气的咬着巧克力,还挑衅地挑了挑眉。
“你认识他?”季风盯着她又问一遍。
“救过的一个小朋友。”人贩子拐卖小孩,她仗着自己跑得快,愣是抱着他甩开了面包车,结果就是胳膊脱臼,养了小半个月,后来青龙观道长们听说她夜里总是做噩梦,来他们家念了好几天的清心经,夏家人晚上睡觉梦里都是念经声,不过她倒是没再做过噩梦,至此以后,每到节日或者观中蔬菜水果成熟的季节,小道长们总会专门下山给他们家送一些,有自己做的月饼,还有各种果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