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
又有数十人跪下求情,只听魔君说道“莫非,君佑已经起了结党营私的念头,看上这魔君之位了。”
大殿之上,噤若寒蝉,一丝喧哗之声都没一丝。
“父皇,君佑愿受放逐之罚。”君佑一头扎在地上,眼中尽是血泪。
结党营私,便有谋逆之嫌。
那么君佑一府老小,必受牵连,牢狱之灾事小,只怕全家的性命,也会全丢了。
君佑被拖了下去,心如死灰的闭着眼,被拖出了魔殿。
待宴席人散,萧家父子同乘一座玉撵。
父子无话,萧启山一直铁青着脸色,刚跨入萧王府,萧启山伸手就是一记耳光。
于漾柔不明所以,说道“道儿,是怎惹了你了。”
“学了点微末的道行,就敢显眼。”萧启山脸色惨白的,一脚跨入庭中,紧闭大门。
“到底为何,你父亲发个这么大的脾气。”于漾柔也是轻蹙眉头,问着萧问道。
“都是道儿的错,出手鲁莽了。”萧问道回道。
“鲁莽?你那是将萧家一门,放在了斩头台上。”萧启山大怒一声,只听房中粗重的喘息声。
萧问道调整着气息,心中明了,萧家在雪国是如何的存在,位极人臣,也是饲虎在侧。
从小,萧启山便以“仁,忍,人”三字教诲,一颗仁心立事,一身忍耐修身,才炼就一人之道。
魔君永远都是魔君,而人臣只能是人臣。
“道儿,明日你就回天武仙山,不可逗留。”萧启山说完,屋中的火烛灭了。
一夜未眠,萧问道睁着眼看着屋顶的房梁,他知道他的眼前有一座高山,那是魔君。
并非是在修为上胜过他,而是在心中,将他彻底击败。
这是一段非生即死的路,他想了一夜,才吹灭了蜡烛。
“齐天之福,万寿无疆。”
那一天,萧问道早早看着双亲和襁褓中的萧仁,还有一脸喜色的莽。
储君,萧仁绝不仅仅是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