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
所幸娘家人争气,他娘黄翠花身板顶三个壮劳力,放在后世,就是妥妥的中量级女子世界举重冠军,操持每样家务农活都拿手,不叫苦不叫累。他高二郎这身板,这一身力量,就是继承了他父母全部优点,集上一代人精华于一身。现在他已经是家里的顶梁柱了,在冬季,偷越国境,冒着生命危险,跑到蒙古境内打猎,三个多月里,猎得大型猛兽不下二十只,赚得盆满钵满。一下成了董家屯头牌猎手,家里也有了底气,准备着扩建大宅。
黄翠花笑着道“这就好!二郎有出息,像我啊!可你不能光想着弟妹,你姐日子过得苦啊!若能给她家买头牛,就好了!”
高二郎放下手中大碗,心里有股怨气,“娘,不是我不给姐买牛。可她要与她公婆把家业分清楚,若是我姐家业起来了,她公婆又来住呢,老不死的耍无赖呢,口说无凭,告到官府呢。你去告诉姐,让她与公婆立个字据,让王家族长出面。等字据立好了,我给姐,起高楼。气死那两个老不死的东西,王家就没一个好人,若我姐能离婚,一脚把那窝囊废踹了。”
黄翠花有些尴尬的瞅了瞅张曲尺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姐夫老实本分,对你姐还算不错。”
“不错个屁!王光全就是一个榆木疙瘩,说到天边去,哪有长子吃亏的道理。”
高二郎气不打一处来,有了齐家的本事,到后来,便宜给了外人,万恶的封建社会,女性地位太低了,妇女同胞想要离婚,比考秀才还要难。他将来发达了,胳膊肘往里拐,会用自己的亲戚朋友,可这不会包括窝囊废王光全。王家人太缺德了,将来后悔死这家人。
“那我现在就下山,晚上会回来做饭的。二郎,给你姐带点什么好呢?”
黄翠花给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很想把积存的私房钱,偷偷塞给些闺女陈腊月。可二郎说得有点道理,现在不能露财。
高七郎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一溜烟的窜出了家门。六岁的高八妹睁大眼睛,左顾右盼,一直没离开饭桌,好像对大人的世界充满好奇。
“就带三十斤虎肉,十斤香菇。娘啊!酒别拿啊!自家喝,还不够呢!”
黄翠花嘴上说知道了,可跑到冰窖里,便忘记了二郎的吩咐,往两个麻袋里,装了三大块肉,分别是野猪肉、虎肉、鹿肉,还加了四只飞禽。黄翠花掂了掂分量,大概有七八十斤,这才算了事。黄翠花打量着冰窖里的设施,这可是董家屯最大的冰窖,她家苦尽甘来,终于翻身了。
“娘,你在下面磨叽些什么呀!”
高二郎在冰窖门口候着,不盯紧点不行啊!
黄翠花穿着大棉袄,提着两个大麻袋,走出了冰窖,非常轻松的样子,“很轻的,我不用推鸡公车,就能下山。”
“嗯,还是用鸡公车吧。”
高二郎关上冰窖门,盖上两张毯子,又压了一块青石。家里有了冰窖,就像有了大冰箱,这才是完美生活。
黄翠花打扮得山青水绿,推着一辆鸡公车,车上还有一把钩镰枪,身上背着猎弓,这样彪悍的女子,山贼遇见,也要掂掂自己的分量。
高八妹手里拿着扫把,把一大群鸡鸭,赶出了院子。又拿着竹篮子,走进了鸡舍、鸭舍,在取鸡蛋、鸭蛋。高八妹头上两只羊角辫晃动着,天真无邪的唱道“春天里个百花香,郎里格朗里格朗里格朗。和暖的太阳在天空照,照到了我的破衣裳···”
高二郎露出欣慰的表情,还是八妹让他脸上有光。才六岁的小孩,聪明又勤快,已能操持一些家务活了。烧水、煮饭、刷锅、洗碗、扫地,样样娴熟。而七郎好吃懒做,除了,一天倒二次马桶。他将来发达了,所赚的钱财,一大块留给八妹。
高二郎招了招手,把高八妹招到身前,“八妹,家里买个丫头好吗?这样你就不用干活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