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的下落告诉自己的儿子,但蒋枭的宝库藏在那里,他儿子有可能知道!如果能找到那个宝库,搜一搜,也许就有道家金丹的下落了。”
沈宁眼前一亮,拱手赞道:“世子厉害,是卑职愚笨了。”
“这还是你无意的一句话,提醒了我,哈哈...”司马海云骄傲说道。
沈宁便道:“世子请放心,擒拿蒋枭儿子的事,交给属下。不过殿下,卑职何时动手?”
“我已经说服我父王,没有后顾之忧了,今晚就动手,我已经恨不得要把蒋枭大卸八块了,竟然敢在我身边安插奸细,找死!”司马海云咬牙切齿,那股子恨意彻底被诱导出来。
沈宁立即领令退下。
蒋枭儿子蒋元的情况早就被查清,想擒他小菜一碟,当天晚上趁他夜宿青楼时,便抓走了。
然后交给了司马海云,司马海云亲自监督审视,把蒋元搞个半死,他把知道的东西盘托出,其实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父亲的真正宝库在哪里。但毕竟是蒋枭的儿子,总归知道点秘密的。
所以司马海云也撬出了几个蒋枭的私宅。
“沈宁,派人去搜查!找找看!”司马海云说道。
沈宁早就料到此事会落在自己头上,而这正是他的意图。
接下来,沈宁带人搜查了那几间私宅,然后在其中一个私宅的书房中,发现了一个锦盒,里面赫然有一枚丹药。
这自然是沈宁搜查时直接放的。
丹药很快就送到了司马海云手中,随后又送到了司马越那里。
司马越一听搜到了一枚丹药,叹息之余就是惊喜,但为了确认,他连忙秘密召集城中的炼丹师,让他们辨别,最后炼丹师仔细检查了丹药,发现这枚丹药和道家金丹的描述一模一样,基本可以确认是道家金丹!
“恭喜父王,终于找回了道家金丹,父王的病情有望康复了。只是没想到啊,蒋枭此贼太可恶,竟然私藏道家金丹,眼睁睁看着父王的病情恶化!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司马海云大声喝道。
司马越也怒了,私藏道家金丹,这绝对触犯了司马越的逆鳞,他立即找来王府护卫,前去擒拿蒋枭。
很快,蒋枭被押了回来。
“请王爷明察,卑职不知所犯何罪,还请王爷给卑职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啊!”蒋枭以为和司马海英勾结的事泄露了,在他看来,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有这么多年的贡献,王爷绝对会宽恕他。
谁知,司马越拿出道家金丹,冷声问道:“好你个蒋枭,枉费本王对你信任有加,把王府事宜权交给你掌管,这就是你报答本王的方式?你将道家金丹私藏起来,是想亲眼看着本王死吗?”
蒋枭傻眼了,冷汗直冒,他连忙否认:“不可能,卑职派去龙虎山的人根本没有找到道家金丹,又怎么可能被卑职私藏?就连陛下的地虎卫都没搜到道家金丹,卑职怎么可能私藏?”
“那这是什么?”司马越拿起道家金丹,冷声问道。
蒋枭忙道:“这绝对不是道家金丹,这绝对是有人栽赃嫁祸!”
“栽赃嫁祸?你说用道家金丹栽赃谁?谁有这个本事!金丹在你的私宅被找到,而且是你派的心腹去的龙虎山,难不成是你的心腹栽赃你?”司马越怒道。
蒋枭急切道:“请王爷明鉴,这一定不是道家金丹,一定是假的!”
“假的?到现在还嘴硬!本王已经找过好几位炼丹师,这枚道家金丹的时间和炼制手法、外表,都丝毫不差!你觉得会有人把这枚金丹藏了几十年,就是为了陷害你吗?”司马越因为大怒,而牵引病情,剧烈咳嗽。
司马海云上前为司马越轻抚后背,并道:“父王,此贼奸诈,还在狡辩!何必听他废话!既然证据确凿,绝不能姑息轻饶!”
蒋枭更慌,连忙磕头,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