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闻言,贝尔摩德毫不客气地嘲讽道,“血缘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了,它只会给人带来禁锢和束缚。”
贝尔摩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因为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她能轻而易举地看到皮肤之下青绿色的血管。
然而每每想到这件事,贝尔摩德都感到十分恶心反胃。 “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她问。 降谷零此行的目的达成一半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 “一些情报罢了。”降谷零状似随意地说,“我想知道组织为什么会突然将tense推向台前,又为什么会让梅斯卡尔接管亚太地区的事物。” 贝尔摩德慵懒地靠在座位上:“你的问题还真是多呢,不过这两个问题我都没有确切的答案。” “是吗?” “我只能告诉你,你们的猜测大多都是正确的。另外……”贝尔摩德微微停顿, “组织提拔梅斯卡尔是因为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