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虽然不认识刘云信,不过从他和木槿刚刚的只言片语中肖战也大概也能猜出刘云信的身份,战场瞬息万变,这些救命的药品早一刻分发到将士的手中便能更好的保障大邕将士的生命,因此肖战这才片刻都没耽误的跑到保和堂来才买药品。
肖战心中清楚从保和堂将木槿需要的药材买全了才是最好最快的途经,可是只要一想到刚刚两人的对话和刘云信看木槿的眼神,肖战的心中便是一阵的烦闷。
因而刚刚被大高氏挑起来的火气非但没有因为刘云信的话而减缓半分,心中的怒火反而是更胜了几分,脸色愈发阴沉了几分的肖战冷冷的看向了刘云信寒声说道“即是知道你这母亲说话做事有欠妥当便应该找了家中长辈好生管教一下才是,怎可放她出来胡乱说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刘家能够担待得起的。”
刘云信自小便跟着爷爷行医,就是望京城里的富贵人家也是去过不少的,可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说话这么不客气的人,因此一时间竟是有些反应不及,怔了片刻后也是有些愠怒的沉声说道“家母说话虽然有失妥当可却也并非是错话,我保和堂的药品别说是在这清水镇,就算是望京城和栾城也找不出比我家更全的,更别说我保和堂出售的成药,那可是大邕国都找不出第二家的。”
刘云信的话让肖战不禁是一阵的冷笑,冷眼看着刘云信玉带讥讽的问道“成药?若是我没听错的话刚刚秦姑娘好像是说秦家的成药将不会在保和堂出售了,而且事情的起因好像正是因为你这没有说错话的母亲才对吧。”
肖战的话将刘云信气的脸色酱紫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得咬了咬牙恨恨的说道“秦家的成药是否还在保和堂出售这是我和槿儿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操心。”
斜睨着刘云信,阴沉着一张脸的肖战寒声说道“外人?在秦姑娘心中,如今的刘大夫怕是还不如我这个外人吧。”
说完这话的肖战也懒得再与刘云信废话,而是取下了挂在腰间的虎头金牌在刘云信的眼前晃了晃后朗声说道“虎贲军奉皇命征讨北尧,途经清水镇,征集药品,限清水镇保和堂半天之内将店内所存药材全部上缴,不得有误。”
这虎贲军的令牌一出不光是刘云信傻了眼,店里众人也都傻傻的愣在当场,这虎贲军不仅仅是在大邕,就是很多敌国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心惊,更何况是普通百姓。
这个只在传说中出现的军队将士如今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众人哪有不惊呆的道理,而且虎贲军不同于大邕其他的军队,大邕其他军队征集粮草药品的时候也同样是需要按市价付银子的,可是虎贲军却是不同,凡是大邕境内不管是店铺还是普通百姓人家,只要是虎贲军需要之物都可直接征用,当然事后朝廷会有专司此职的官员付银子的,毕竟大邕开国皇帝便是贫苦百姓出身,因此才会立下这么一条大邕军队不可欺压抢掠百姓财物的规矩。
这些都是闲话,当然这些都是闲话,只说刘云信在看到肖战手中那黄金打造的虎贲军令牌时也是傻了眼,平时大高氏娇纵跋扈惯了,得罪人那是经常事,不过仗着刘家在这清水镇的地位,大高氏即便是得罪了人也有刘家人撑腰,就是刘云信也没少得帮着这个经常惹事的母亲平事,只是刘云信没想到今日母亲不仅是将自己喜欢的姑娘,也是自家最大的合作伙伴给得罪了,这会儿更是直接惹到了就算是皇帝都要让着三分的虎贲军的头上,而且自己刚刚说的话好像也是让眼前这位不是那么的高兴,这一认知让刘云信顿时头大如斗,一时间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反应。
而此时一旁原本还时不时会瞪上几眼肖战等人的大高氏和陆婉霜两人就更加的不济了,陆婉霜如同霜打的茄子般蔫蔫的躲在了刘云信的身后,大高氏那如同鹌鹑般瑟瑟发抖的身子窝在陆婉霜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