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邕都城,肖家,肖老将军的书房里灯火通明,肖诚儒、肖诚鹤、肖诚越以及肖逸、肖澜、肖战等人分立在坐在太师椅的肖老将军两侧。
而肖老将军的身前则是一张鹿皮所制的地图,平整铺在桌子上的地图用红色的小旗标注这很多地方,若是看得懂的人便会知道,这张地图正是丰城的地图,而用红旗标注的地方则都是丰城周围的险要之地。
坐在太师椅上的肖老将军的精神头明显不如刚刚在宫中面圣的时候好,靠坐在椅子上的老爷子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冲着左手边的长子说道“这次你任主帅带兵出征北尧,需要特别注意的便是北尧的兵马大元帅胡尔拓,此人及擅长用兵,想当年我与其父交手的时候便吃了这人不少的亏,若不是其父亲宠信而又与之不和的胡尔博屡屡不听其的劝阻贸然出兵,而是固守当时已被北尧人占领的丰城的话,想必如今的大邕疆土怕是早已不全了。”
说这话的肖老将军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唏嘘之色叹道“当年那胡尔拓不过才十五岁的年纪便能将兵法运用的那般纯熟实属难得的奇才,因此你们这次要是对上胡尔拓的时候千万记得切不可轻敌,城儒啊,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容易轻敌,若是人副将只需听命行事便可,可这次你任主帅却是要处处小心谨慎为上,可记住了?”
面对语重心长的肖老将军,肖诚儒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只是碍于老将军平时的严厉,肖诚儒还是在老将军话落之后立马抱拳应是。
肖老将军虽然看出了儿子的敷衍,可明日出兵在即,肖老将军就算是在不放心也是无济于事,自然也就懒得在说什么。
也只得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行了,战儿留下,你们其他人都先出吧。”
当晚,肖老将军书房的灯火一直未熄,没有人知道祖孙两人在书房里谈了什么,只是第二天,肖战却是手执着唯一能调动肖老将军一手带起来的虎贲军的虎贲令。
虎贲军虽是隶属于大邕的军队,可却一直都是只受大邕兵马对元帅一人调遣的军队,即便是皇帝也权调动,也正是由于有着虎贲军的存在,皇帝虽是一直不满肖家却又不敢真的对肖家人动手的主要原因。
身为征北大军左路先锋的肖战第二日在点将台直接手持虎贲令亲点了大邕最精锐的虎贲军于自己的麾下。
都城和边境如何的风云变幻木槿并不甚在意,她这会儿只关心着眼前那细白瓷碗中那一朵朵绿色的绒毛渐渐溶解在清澈的溶液中,木槿的心说不出的激动。
眼见着自己心心念念的青霉素菌就要培养出来了,木槿的心中可是比挣了大把的银子还要高兴。
要知道能把这种在现代最廉价却又是最为广泛的被用于抗菌消炎的抗生素研制出来,将会让很多这个时代无法治愈的疾病得到控制和治愈。
正在木槿小心的将眼前的溶液倒入事先准备好的粉剂中调匀的时候,身后想起了敲门声,要知道以往木槿在制药室的时候通常是不会有人打扰的。
这会儿有人敲门定然是急事,因此木槿忙放下手中用于搅拌的瓷棒起身开了门。
只见门外站着的是一脸焦急的马石家大女儿马艳红。
马艳红见木槿出来便是不由分说的跪在了地上砰砰砰的磕起了头,没一会便是泣不成声的哭趴在了地上。
木槿哪里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赶忙一边伸手去扶马艳红一边问道“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起来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
“小姐求求你、、、、、、”
“你给我闭嘴,你个没出息的东西,那周家既已与你解除了婚约你便跟他们家再无关系,那周家小子是死是活都再与你无关,自有他那开米铺的新婚妻子操心,你在这又哭又闹的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回去,没的耽搁小姐的正事。”
这边的马艳红好不容易调整好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