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殊将其打量一番,说道“此人应能走得更远些。”
晏长澜道“我与阿拙所想一般。”
牧燕清神情平常“比之晏道友还是逊色了。”
许靖之则笑道“晏道友原本就非是寻常修士,只如今刚来不久,正攒着那连胜的回数呢,若无意外,当要拔到顶尖去,自是与众不同。”
再说那台上的修士,很快胜出后,又战一人,费了些工夫再次生出,待第三次之前,他便主动跳下台去,将位子让给旁人了。接下来过去的是一名女修,英姿飒爽,又颇有姿色,一瞬吸引了许多年轻才俊朝她瞧去。
不过这名女修只为对战而来,全不曾朝旁观之人多施舍一眼,再又对付了两个对手后,自觉在应付不得第三人,也就罢了,中止对战。
这一名女修性情独特,姿容也好,就叫许多人津津乐道,但这女修倒不在意,落下台后只随意褪下身上阮椒,一身劲装大步而走。
何其潇洒豪迈。
晏长澜也看了看这女修,若有所思“她先前施展的那套对战之法,运用起法力来十分细致,究其细处又隐约有大开大合之气象,相护促合,很是了得。”说到此处,他不由一叹,“可惜暂时不能与她切磋一番。”
若是这女修一直不落败,这般不断胜出,终究还是会有二人于百战台上相遇之日。而若是女修输了,那恐怕就只能想法子私底下与人切磋了……只是如今他身边波澜甚多,也不好连累他人,这也只能作罢了。
接下来又是若干场,与女修一般能叫人眼前一亮者极少,不遇上个十几二十人,都是寻常修士,即便战得精彩,也不敌有些修士的“神来一笔”的。
因此,观战半日后,一行人打道回府。
接下来的几日,因担忧那昌天杰再使出什么不妥的法子来,故而他们尽数都到了百战台去,只管观战,其他兵来将挡。
果不其然,几人的担忧不曾出错,尽管如同黄衣修士那般直接下战帖之人并不多见,但叶殊却觉在观战时,附近高台上总会坐上几个生面孔,只在他们过来时来,他们若是要走了,这些人也都很快离去——都这般了,若说无有目的,何人能信?果不其然,在似乎观察数日后,待轮到晏长澜与人对战时,他们初时按兵不动,当晏长澜接连胜了三场过,就从中跃出一人,趁着晏长澜的法力消耗不少时朝他攻击过去。
只不过,这人仍旧不是晏长澜的对手,很快也被轰下了台。
而这一人下了台,紧随者仍有,再下一回晏长澜与人对战,又要遇上对他身怀敌意之人……这实在是叫人气恼得很,也无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