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哥怎么什么都跟姐姐说,齐阳在心里不太高兴,他都不想姐姐知道了以后担心,京哥倒好,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罗?不知名背锅侠?京“……”
“已经修养好了,当时按摩了很久的,”齐阳小声说道“要是以后我因此得了风湿,姐姐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我绝不生闷气。”
“哦,我之前惩罚你,你是生闷气了。”景宣“恍然大悟”。
齐阳捂住了自己不听话的嘴,今天他没有喝酒呀,“没有啊姐姐,我刚刚是胡说的。”
“看你小心思多的,好好拍戏,然后记得你们的周年演唱会,跟导演提前请好假。”景宣挂了电话,玉指轻轻戳了戳小猫的头,“你爸爸愈发出息了,竟然偷偷生我的气,等他回来了,一定要教训他。”
小猫喵了一声,睁着无辜的圆圆的蓝色眼珠子看着景宣,仿佛在说爸爸犯的错为什么要戳我。它从景宣的膝盖上跳起,大约是想跳到桌子上,可惜腿太短了,只前爪勾到了桌子边缘,桌子光滑,小猫在一番挣扎之后无力地滑落到了地上,整只猫都颓了。
景宣看着小猫的蠢样,一点都没有同情心,很是开怀了一会儿,“你这么蠢萌,定然是受了你爸爸的影响。”
她伸手将小猫拎了起来,把它放在桌子上。
景宣认真写数学题,小猫在旁边看着,一动不动,困了就眯上眼睛,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等景宣写完了题去倒水喝,小猫又睁开眼睛,跳下了桌子颠颠地跟在景宣后面。
“你这个小东西,是在陪着我吗?”景宣目光柔软,给小猫倒了一点水,看它用粉红的小舌头一下一下地点着水。
北都最近小雪不断,天气冷而干,雪花落到地上不再融化,而是随着风变成粉质一类的东西,一旦“幸运地”刮进脖子里,那可就冰爽十足了。
齐阳刚回到了就享受了一番北都的风的欢迎,走在小区的路上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啊。”
“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
这两首歌在齐阳的脑子里交替播放,等到楼下的时候,人猛然送了口气,总算是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