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的身体依然是非常热。
但是她虽然比较抗寒,但也没有抗寒到这个地步。
北京的冬天去过的人都知道又干又冷的,在不开暖气、不盖被子同时也不穿棉袄的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在半个小时之后依旧很热。
身体出问题了。
景宣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喉咙也干得很厉害,心跳似乎也比平常的存在感更强。
重新用保温杯里面的蒲公英泡了杯水,干渴的感觉好了很多,但是身体依旧在发热。
她这几天除了景母送的鸡汤之外,没有吃过任何特殊的食物,所以根本就不用排除法,就把有问题的食物给选了出来。
鸡汤有问题。
不是暖气!
她平常喝鸡汤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那么就应该是鸡汤里面的滋补中药了。
景宣认真回想了一下今天上午妈妈跟她说的话,突然想到了一点,那就是这个中药是沐奕言给她的。
她又想到了昨天夜里对弟弟莫名其妙的冲动,那么沐奕言给景母放在鸡汤里面的中药到底是干什么的已经不言而喻了。
“二表哥,”景宣从牙缝里慢慢挤出这三个字,“是你在搞鬼。”
这件事里面景母到底发挥着什么样的作用,景宣已经不想去思考了,反正在沐奕言决定给景母中药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判了刑。
哦,你说景母可能是罪魁祸首?
这个就不提了,毕竟柿子要拿软的捏。
难道景宣还能把自己家老母亲怎么样?
再说了,难道景母让沐奕言拿出那种中药,沐奕言就会乖乖拿出来吗?
就算是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被景母要到手了,那他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自己,给自己提一下醒?
可见沐奕言本来就有这样的心思。
猜测到了原委的景宣又躺回了被窝里面,想的是明天怎么跟沐奕言算账。
可是在她回被窝之后,齐阳就非常自觉地再次把她的腰给搂上了。
本来就欣赏一团火无处发泄的景宣有点受不了了,温柔俊美的心上人躺在身边,似乎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景宣就突然不想忍了。
就趁着心头的这团火……
齐阳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嘴唇上传来了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睡衣被揉的不成样子,白皙的胸膛上清晰的印着几颗红红的“草莓”。
“原来昨天夜里不是梦啊。”
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