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敢将孔大公子抓了…”
“孔公呢!为何没见到孔公…丞相府的人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孔公能忍得下去?”
“你知道什么…文举公去了宫中,还未回返!等到文举公回来,只怕有好戏看了。”
…...
在曹洪领着数十精骑离去不久,夏侯渊、许褚…终于押着王氏、张良几人从孔府走了出来。
“奉陛下诏令,光禄大夫孔融…不思君恩,勾连凉州贼子,以下犯上,罪不容赦!特将孔府上下要犯擒拿,以示天下。”
抬头望着不远处聚集的百姓,夏侯渊往前行了数步,抬头高声喝到。
“什么!文举公勾连凉州贼子?开什么玩笑!”
“孔大夫对陛下忠心耿耿,狗屁的不思君恩,这绝对是丞相府的人…故意构陷孔大夫。”
“孔公不仅是孔圣嫡系后裔,更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德高望重,岂会与凉州贼子勾结!这丞相府的人…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现在…连寻个合理的罪名,都懒得去寻了…”
“丞相府嚣张跋扈惯了,这有什么稀奇的,昨日校事府和暗阁的人…还抓了数百大小官员呢。”
“陛下呢!陛下为什么不出来阻止,难道就让丞相府的人就这样横行无忌下去…”
……
在儒风盛行的时代,孔圣的后裔…就是一块金字招牌,正派的象征,其含金量绝不下于皇室二字。
此刻,丞相府对孔融动手,对普通百姓带来的冲击绝非三言两语能牵扯干净的。
面对周围百姓的窃窃私语,夏侯渊并未露出丝毫的异色。
对于这些议论,他与丞相府的文武…早就习以为常了。
百姓就是这样,这种议论…不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发酵,只会随着丞相府举起屠刀,而渐渐淡忘。
只要孔良、孔平一死,断了孔融一脉,不出数月…这些事情,自然会烟消云散,消失在百姓的记忆之中。
……
城西,因为守门的将士尚未得到消息,所以任由武安国带着孔平混在人群之中,安的通过了城门。
“快!再快点…”
在派人通传三门之后,曹洪带着数十精骑一路向西,在武安国带着孔平离去两刻钟后,终于来到了西门。
“尔等方才可曾见到有人带着一名十岁稚童从此通过?”
望着左右守城军士,曹洪扬着马鞭问道。
“曹将军…在不久前确实有人带着一名稚童出了城!”
虽然好奇曹洪什么时候回到了许都,不过…当守将的将士瞥见曹洪那阴沉的神色后,咽了口吐沫,将拉关系的念头彻底压了下去。
曹洪和夏侯惇,可是丞相府出了名的暴脾气,此刻贴上去…铁定吃力不讨好。
“可曾看清他们往那个方向去了?”
“这个…小的不知。”
硬着头皮,为首的军士低声回应道。
“追…”
没有再多看眼前的军士一眼,曹洪领着数十精骑拔马出了城,兵分三路追寻而去。
“你们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曹洪将军什么时候回去的许都,怎么没听到一丝的风声啊?”
在曹洪离去之后,西门的气氛为之一松,方才提心吊胆的将士在长舒了口气后,低头交耳的议论起来。
“能让曹洪将军带队的…自然是大事!也许是丞相给了曹洪将军什么指示…”
“诶!你们说,曹洪将军…会不会和昨日发生的事情有关?
听我堂兄说,昨天被抓起来的官员里面,可不乏王公贵胄…”
“嘘!小点声,你们也不怕别人听到,若是传了出去,小心校事府的人给你定个议论上官的罪名,到时候…又少不得要吃顿鞭子。”
“校事府又怎么样!校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