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小人在州牧身边见过那人,确实是州牧的贴身护卫。”
躬身行了一礼,见到刘琦的注意力被转移过去,刘武暗自松了口气。
“去,备车!即刻前往襄阳!”
虽不知襄阳究竟出现了什么变故,但父亲既然招他回去,依旧是说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此事…或有转机也未可知。
未过多久,西陵城门打开,百余精骑护卫着一辆马车连夜朝着襄阳的方位赶去。
……
襄阳,蔡府。
在前夜做了安排之后,次日清晨,蔡瑁便去了蒯府,当蔡瑁从蒯府出来不久,一则诏令借以州牧府的名义发出,调文聘、王威二将前往江陵巡防。
当夜,偏将军张允便领着数千精锐进驻襄阳…将襄阳城中的城防、巡卫全部换成了自己的人。
“你是说…前夜刘景升暗中派人去了江夏?这般重要的事情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看着来人,蔡瑁眉头一皱,神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家主,此事是刘表的贴身护卫方才不小心说漏了嘴,小的方才知道的,之前却不知情!还请家主恕罪!”
此人乃是蔡瑁十年前便安插在州牧府的眼线,此刻见到蔡瑁发怒,自然一惊,连忙磕头请饶。
“刘景升…”
冷喝了一声,蔡瑁的眼神渐渐变得的阴冷起来。
“汝且回去,务必给某盯好刘表的一举一动,切莫再出现这般差池。”
“诺!小人这就回去。”
向蔡瑁行了一礼,那护卫连忙跑出了蔡瑁的视野。
“来人!去将蔡中、蔡和这两个蠢货和张允将军唤来。”
低头沉思了片刻,蔡瑁忽然招来门外的数名护卫,慎重的吩咐了一番。
……
“大兄,这个时候你召我们前来,有何吩咐。”
未过多久,蔡中、蔡和、张允三人着甲而来。
“你们两个蠢货,可晓得刘景升暗中派人去了江夏。”
看到蔡中、蔡和露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蔡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抓起身边的竹简便扔了过去。
“刘表派人去了江夏!”
听到蔡瑁的话,二人总算明白为何蔡瑁的语气不对头,突发那么大的火。
“没错!算算时间,刘琦此刻只怕已在赶回襄阳的路上,或许明天下午…便会抵达襄阳城下。”
“可这个时候…刘表召刘琦回来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刘表自知回光返照,想在临死前渐渐刘琦?”
蔡中、蔡和、张允三人显然没有蔡瑁那种思维高度,短时间内还理解不到刘表此举的含义。
“以刘景升的心性,你们当真以为此事会如此简单?”
望着州牧府的方位,蔡瑁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若我所料不差的话,刘景升…只怕又有了让刘琦掌权的想法?出于对我荆州世家的防备,方才会如此行事。”
“大兄,你的意思是说…刘表有换掉琮儿的打算?”
蔡中三人微微一愣,而后忍不住失声惊喝道。
“先招刘备前来,后派人前往江夏…刘表不是想换掉琮儿,又想干些什么呢!”
“我们不能再等了!”
悠悠长叹一声,蔡瑁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不过…周身上下似乎多了一丝冷意,让蔡中三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位族兄,怒了!
“你们两个,领兵封死城门,在刘琦抵达江夏之前,断不可打开城门。此事轻重缓急…你们心中清楚,若是再出了差池,提头来见。”
无论是作为蔡家家主,还是作为荆州的军师将军,蔡瑁自不乏狠辣的手腕。
“请大兄放心!”
迎着蔡瑁的目光,蔡中蔡和连忙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