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的安危。”
“对了,稍后你去汉升老将军那里一趟,此去房陵山高水远…又拖家带口,还是汉升将军护卫你们一番。”
“父亲多虑了,房陵来来回回孩儿也去过几次,早已轻车熟路,那用的烦劳汉升老将军…这,这是张永贤弟的意思。”
起初张元还没反应过来,毕竟长沙张氏与黄忠的交情是建立在恩情的基础之上,可恩情这种东西用的次数多了,也就淡了。
一般情况下,无论是张机,还是张氏一族,都不会去烦劳黄忠…这位荆襄武道的最强者。
“没错!确实是那小子的意思。那小子想趁着我张氏迁往汉中的机会,让老夫动用关系…从荆州拉拢一些文武过去充实班底。”
“呵呵…这小子的心,到比他老子还要大…”
对于张永这个近乎“过分”的请求,张机到未显得太过反感,倒不如说乐于促成此事。
既然已经决定举族迁往汉中,锦上添花总归是一件好事,汉中张氏的实力越雄厚,汉中也就越安稳,长沙张氏也就能多享几年和平不是。
“既是张永贤弟的意思,那倒也正常。
孩儿在南郑之时,常见张永贤弟在舞蝶妹妹身边旁敲侧击黄老将军之事。不过…黄老将军毕竟退隐多年,就算去了汉中,想要笼络黄老将军也绝非易事。”
张永心中对于黄忠的那点小心思,早在南郑的时候,张元就摸得透彻。
只不过,黄忠就算归隐多年,眼界也非同一般,至少张元本人,并不看好此事。
“成不成自有天命!为父说到底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推手罢了!若是汉升看不上那小子,那只能说那小子的器量还不够,怨不得他人。”
……
“既是这样,孩儿这就前往黄府…”
了解了张机的想法,张元也不在犹豫,行了一礼躬身退下,走出太守府,往城南黄府而去。
“黄忠刘磐
这小子的野心、手腕,到是要比我那妹婿强上不少啊!
汉中张氏有此子在这乱世之中,不知是福还是祸”
望着张元消失的身影,张机转过身看着眼前这棵百年老树,喃喃自语
张永信中所说,远比张机告诉张元的要多,一旦信中内容传出,这荆襄又难免横生风波。
次日清晨,旭日初升。
随着城门大开,只见一名身着布衣、白发须张的魁梧老者和一名脚跨战马、束甲持弓的妙龄女子,并十数护卫,七八辆马车出了城,一路往北行去。
汝南,曹军新军大营。
内外沟壑纵横,四门上百瞭台、箭塔牢牢的将大营护卫其中。
营内旌旗招展、枪林如雨,无数营寨以八卦而列,森然有序似乎在无形中昭显着曹氏,这个庞然大物的底蕴。
大营中心,一座占地数十丈的营帐耸立,左右数以百计的黑甲护卫固列四方。
营帐之内,旦见一名黝黑独眼将领高坐主将之位,此人正是此次曹军南征主将夏侯惇,其东西两侧则是于禁、李典诸将。
“尚不知将军此次召集我等有何要事?”
左侧下首,于禁望着夏侯惇一脸眼神的神色,拱手询问道。
“是丞相来了手谕。我等已来汝南十余日,如今诸军整合,而朝中风波渐平,丞相已经失去了耐心,着令我等率军出征,先灭刘备,再图刘表。”
“原来是丞相来了手谕”
听到夏侯惇的话,众人神色一肃,闪过一丝了然。
自家丞相和刘备刘玄德那点破事,纠纠缠缠十数年,几近闹得天下皆知,如今丞相大全在握、权势如日中天,而刘备在新野不断跳达,丞相能忍到今天已是不易。
“即是丞相之命,我等自当尽心竭力,图灭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