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二三政事外,便苟在太守府中一遍又一遍的习读着自己珍藏的医术残卷。
“父亲…父亲!”
这一日,张机手锊胡须,向往常一样的斜躺在府内的一方百年老树之下…正享受着午后的闲暇,只听见张元那火急火燎的声音从老远传了过来。
“何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能让为父放心将长沙张氏交到你的手中。”
见到张元近身,张机起身坐了起来,眉头一皱,对于张元这种“轻浮”之举不满的训斥道。
“父亲勿怪!实属有紧急之事要向父亲禀报!”
说着,张元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递到了张机手中。
“你小子能有什么紧急之事…”
对于张元,张机往日里积攒的怨念显然不是一般大,借机再次训斥了两句,方才慢悠悠的接过眼前的信件。
“父亲,这一次不同,是张贤弟亲笔写的信,点名要送到父亲的手上。”
面对张机的训斥,张元显得有些心亏,哈哈笑了两声,遮掩道。
“那个张贤弟?莫非是你这次前往襄阳又打着为父的名号,拿着为父的人情结交了什么狐朋狗友吧!”
刹那间,张机的眼神渐渐的危险了起来,显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过往。
“父亲误会了!这…张贤弟并非外人,而是张鲁叔父之子,张永。”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张元突然有种想跑的感觉。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是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反差会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