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他作了一手诗赋,最终因为觉得和洛神赋的意境相差甚远,将王粲痛打了一番。
“来开始了!你看…那人,乃是宜城马氏子弟,名曰马谡,乃是马氏最为出色的子弟,盛传其才不亚于其兄马良,依我看…这次文会,此人当有很大几率夺冠。”
“你知道什么!此次够资格参会的士子不下数百人,其中不乏天资卓越之辈,凭什么说马谡能夺冠?
依我看,今年的冠位,八成会落在庞林身上,且不说其兄庞统曾在文会上大展风采,旦是庞氏子弟的出身…”
“哼!州牧又岂是那注重出身之人?只要有着真才实学,又何论出身?”
“兄台言之有理,某深以为然,岂是…相比较庞、马二人,某更看好向朗、董允,此二人论出身或许比不上,庞林、马谡,可这两年闯下的贤名,丝毫不弱于此二人。”
“你看…那人莫不是长沙张氏张元?听说他连续参加两年了,没想到…今年还没放弃…就是不知此人今年能不能杀到前十…”
“前十又能如何!前五又能如何?这荆州上下,能记住的只有第一。王仲宣、伊籍、邓芝、徐庶…诸葛亮…庞士元、蒋琬…,对于大多数士子来说,出生在这个时代…遇到如此众多的天才,注定了他们只能当做陪衬…”
……
今年襄阳文会的流程,与往年大体相径,前两轮一则解读经义,二则循题作赋,经过一上午的筛选,三百余名士子,仅留下了一十六人。
诸如庞林、马谡、董允、向宠…等人皆尽在列,至于张元…很不幸的止步于第二轮。
“诸位都是我荆州,亦或江东、益州的青年才俊,都是我大汉好儿郎。”
“如今天下风雨飘摇,荆州历经江东、曹氏、汉中兵戈乱舞,是故经我等与明公商议,今年的第三轮,当变上一变,以策论为主,这题目吗…当以安疆守土为始,余等不限,时限两个时辰。”
或许是连月来的惊变,让这位安居荆楚的无冕之王感觉到了威胁、压力,看不清荆州的前路,以至于…似刘景升这般喜好虚名、华章之人,都不得不低下头…仔细的思考荆州的前路。
“竟是策论,某还以为是论战呢!”
“州牧此举自有深意,看不上论战又有何妨!能一睹我荆州士子的风采,足慰此行。”
……
“安疆守土吗?”
抬头望着台上那位高居主位的老者,张永眼神微凝,片刻后摇摇头,暗叹一声。
天下大势,分合有命。
想要在乱世安守一方?
无疑是痴人说梦。
在这乱世,不进就是退,或许是刘景升真的老了,临死…眼光依旧放在荆州这一亩三分地。
不能着眼于天下,又岂能去争天下…
不知是对刘景升的感叹…又或是对汉中张氏未来的忧虑,这一刻张永对所谓荆襄盛会彻底失去了兴致。
荆襄文会确实是声势浩大,为江南盛事。
可…这所有的一切,在张永看来,都与荆州目前的困境无关。
……
荆山。
距离襄阳不过数十里,地处南郡、房陵之交接,后与景山相连,群山环绕,盛景如画。
作为襄阳西部要地屏障,荆、景二山常有重兵镇守,可即便如此…往来荆、景的才子佳人依旧不绝如缕。
吟诗作画、观景赏月、弓弦猎野、仗剑狂啸…
汉中四面环山,抬头是山,低头是丘…大大小小的山川,张永不知道见多少。
可是…汉中山川虽然雄伟陡峭…有着难以说明的蕴意,但与此刻张永眼前的荆山而言,却少了许多人气、文意。
此刻距离襄阳文会已过去数日之久,在襄阳文会结束后,张永并未急于返回房陵,反而安安稳稳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