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姚进、黄武未曾出现?你找个适当的理由应付一下,待斥候、信使吃点饭食之后,你亲自随他们走一趟,前去与郑良大军汇合,莫要让郑良生了疑心。
最好能拖延下郑良的行军速度,日落之后夜黑风高之时再好不过!”
“待抵达城外之后,一切就按彭先生的计划行事,莫要落出马脚!”
“下官晓得,请三公子放心!王贤必定不辱使命!”
郑重的应了一声,王贤转身走处赶去,若想在汉中站稳跟脚,仅凭献城之功还远远不够,若是此事能成张永身边必定会有他王贤的一席之地。
“其余人等,皆听从彭先生的调遣,若有违令,休怪某军法处置!”
一个半时辰后,王贤领着郑良的斥候在安汉城北十五里外与郑良带领的大军相遇,王贤与郑良一阵拖延解释自是不必多提。
夜幕时分,在王贤有意无意的拖延之下,郑良领着三千本部终于出现在了安汉城北两里之外的地方。
“咳”
“郑司马,如今安汉在前,你终归是能放下心了吧!”
指着远处的安汉城,王贤骑着一匹老马,上前对着别部司马郑良说道。
“非是不信县丞,实乃太守有令!如今看到安汉城,某也算是放下心来了!”
在王贤的掩饰下,郑良自然不清楚这一日间安汉城发生了什么,认为安汉尚在,顿时松了口气。
“不过虽说如此,汉中贼兵尚在,保不定什么时候便会倾巢而出,若是野战就算有司马三千精锐,只怕也是一场血战。”
远眺安汉,在火把的影射下,王贤露出了一副忧国忧民的悲悯之色,似乎是对安汉的前景担忧。
“县丞放心!某派人前去太守大营再请援军,今日我会在城外扎下营帐,与安汉互为犄角,届时我等只需坚守不出,就算张永小儿五千精锐倾巢而出又能如何?
太守援军再抵之日,便是张永小儿葬身之时。”
也不知王贤用了什么手段,连郑良这位经久沙场战将也相信了,张永手中握有五千精锐的“事实”。
“王某不知兵阵,却也觉得有司马在,安汉定然无忧矣!”
看着郑良上道,王贤心中暗喜,言语之间不由高捧郑良些许,惹得郑良内心欢喜不已,对于王贤的戒备顿时消散许多。
无论哪个朝代,武将总是受歧视的一方,为文人士子、天下文臣所轻视,如今王贤自降身价,郑良只觉周身神清气爽,忍不住嘣了一声。
“传本将命令,大军东进三里,安营扎寨!”
大手一挥,在王贤满眼的笑意中,郑良命令副将领着三千本部往东扎寨,本人随着王贤领着百余亲卫往安汉而去。
“某乃王贤,还不开门!”
安汉城门,把守城门的县兵早已被安排好的賨人战士所替代,大街小巷早已被戒严,因此也未曾闹出什么意外,在王贤的带领下,郑良领着百余亲卫安安稳稳的到了安汉县衙。
“司马请!”
县衙门口,王贤领着郑良以及郑良的亲卫头目前往偏殿,那里早已准备好了“美酒佳人”,当然所谓的佳人乃是姚进遗留的妾室,逼良为娼、强抢民女的事情,张永还是干不出来的。
至于那百余亲卫,更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在郑良跟着王贤进去的刹那,就被一众等候久时的安汉官吏分批拉了下去。
“司马,吾再敬你一杯!”
觥筹交错之下,就算郑良长期习武,也不仅被身边的美酒佳人酥了骨头,有些晕了头。
“不行,不能再喝!
某还要返回营地!不能再喝了!”
眼神扫过身边的两名佳人,郑良眼中多了一丝迷恋,不过碍于自身的素养,郑良在连饮了数倍后,在两名佳人的惊呼声中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