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凭着直觉许州也知道这事跟杨怀仁脱不开关系。
杨怀仁不用猜都知道那边有一道较为热烈的眼光,时刻盯着自己看,不知道怎的,心里有得意,也有心虚。
由此,在先生眼里的两个爱学习的学生,在这堂课都开了小差。
由此,杨怀仁与许州之间的“你追我赶”,正式拉开了帷幕!
学院里的这三年,也是史上最不平静的一年。
就比如杨怀仁走着走着就掉进了河里,许州忽而的某一天从某某地摔了下来。还有,哪位仁兄家的狗突然出现,不知怎么就咬了许州,哪知道许州拉了一把杨怀仁,这狗一天内便咬了两个人。
就这样,鸡飞狗跳的生活,逼得学正都把家搬到了书院。
吴父在府城住了几日后便要跟着商队回了家,临走时拽着吴清竹的手,不好意思的开口道“竹哥儿,爹想去你的书院瞧一瞧,你看成不?”
“去书院?怎么了?”
吴父脸色一红“咱家这几辈,就你爹我是个大字不识的,我这一生是跟书院是没缘分了,就是心里吧,想去看看。”
吴清竹愣了愣,他一直以为他爹是不喜欢学问的。
吴父见吴清竹没有开口“哈哈,爹就是说着玩的,你别放在心上,我先去收拾行李了?”
吴清竹看着吴父的身影,眼睛打算,嗓子忽而发不出声音。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他的父亲,并不是去别人说的不喜欢学问,而且为了这个家,选择了牺牲自己。
从小父亲便承担起整个家重担,为了能让爷爷安心读书,家里的地里的,重活累活全都自己干。
等再大一些,便经常去外面做工挣钱,只为了能在爷爷需要用钱的时候能多拿出来一些。
当爷爷不再需要花钱后,父亲又担起了供养自己这个无底洞,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面朝黄土底朝天。
然而这个汉子,从来没有叫过苦,喊过累,每当自己需要钱,都会第一时间把手中所有的银钱塞给自己。
每当自己离开后,父亲又会面带笑意的外出做苦力。
“爹!我们今日便去吧。”
“爹可以去?爹这个样子,会不会给你丢人呀,那啥,我还是换一身衣服吧!”
“不用,这样子就可以,正好最近学政也在学院住着,您带我去拜访一下。”
“要不爹还是别去了,我怕人家看见我这样,会瞧不起你。”
吴清竹吸了吸鼻子,眼眶发红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爹应该自豪才是,你儿子可是癝生,以后是要当举人老爷的,这样你到哪都能用鼻孔看着别人!”
“净瞎说,鼻孔对着别人,人家不打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