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那也是应该的。
再说了,贺文义从小到大可能跟在老管家身边的时间都比自己父亲还要多,就连贺文义每次“离家出走”老管家都偷偷塞了不少银子。
哪里料到,这小子,直接把老管家安置在这后,便一次也没有再回来看过,要不是贺兰这次来提到这小子回来,老管家都以为这小子也死在外面了。
贺文义揉了好一会儿的耳朵,然后舔着一个笑脸“呵呵,呵呵,管家爷爷,我这次来给您带了京城的竹叶青。”
“哼!年龄大了,戒酒了!”虽然老人说着戒酒,可是那嘴角冒出来的口水气泡,明显出卖了老人。
见这场景,贺文义赶忙去翻找拿进来的行李。
拿起桌上放着的杯子,把茶水倒掉,立马倒上酒水。
“管家爷爷,您就尝一口,这可是楚家酒楼专门供给王公贵族的酒。”
老管家闻着冒出来的丝丝酒香,鼻子动了动,扭头看了看一脸殷勤的贺文义“就这一瓶?”
“管家爷爷饶了我吧,这一瓶我都跟那抠门的掌柜磨了半个月。”
老管家鼻子又动了动“年份挺久的?”
“自然,自然,我还带了小……墨儿喜欢吃的糕点和零嘴,您瞅瞅,这一包都是。”
虽然贺文义投其所好,老管家还是没接他这杯酒水。
“这些年,跑到哪去了?。”
贺文义尴尬一笑“不小心跑到了邻国,本来打算年初就回来,因着年初的战事这不是回不来嘛。”
“我听说你回来有几个月了?”
“我先去京城把母亲的尸首接回祖坟,又了解了一些贺家的案子。”
这时,老管家的手抖了抖“你查贺家的案子了?”
“我只是找相熟的人打听了一下,后来怕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便没敢细查下去。”
这时,老管家拽过贺文义的手“小子,听着,咱们贺家,已经牵连的够多了,老爷好不容易把你们这一脉分离出去,你可不能再踏进去!如今整个贺家就一个是个好苗子,只要你活着,贺家就不算落没。”
贺文义看着老管家认真的脸庞,握了握拳头“管家爷爷,我,我知道了。”
“小子,你不明白啊!你不明白,这个事情到底有多严重啊!虽然我们贺家只是从犯,可是这中间牵连的人太多了!如果这个事情能就此掩盖,流放的四十多口人还是能保得住命的。如果有人把这事翻出来,除了你们分离出来的那几户,剩下的贺家人,都要没命啊!”
“一朝天子一朝臣,管家爷爷,我们还有什么怕的!”
老管家看着眼前的的贺文义,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你什么都不明白!不让你问,若是还问,那就是想让剩下的族人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