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贺兰知道自己的富有后,便没有像之前那样整天拼命挣钱的思想,一下子便有些懈怠。
这次给家里拿出去的一百两,吴爷爷又给贺兰送了回来,只是银钱已经被兑换了银子,便没法兑换回来。
贺兰想了想,并没有都收着,分出来五十两便交给了家里。
吴爷爷死活不愿意要贺兰的“嫁妆”,人可以穷,志气却不能没有。
贺兰还是始终坚持,她认为自己是家里的一份子,不能分的这么清楚,以后清竹清泉科考都需要花钱,如果有了这笔钱可以大大的缓解家里如今的情况。
不说把生活质量提上去,至少要给他们存放着,放在关键时刻用。
再说了,这笔钱放在谁手里都一样,让吴爷爷说出来,像是以后贺兰不吃家里不喝家里似得。
吴爷爷听后哑口无言,瞬间不知道怎么反驳突然间能说会道的孙媳妇。
自觉这场“辩论赛”赢了的贺兰,微微一笑,把钱往桌子上一放,便离开了房间。
晚上躺在床上的吴清竹侧着身子,看着贺兰,一直微笑着。
“你笑什么?”闭着眼睛睡觉的贺兰感受到如此热烈的眼光,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我觉得娘子,今天格外好看。”
“是不是我刚刚拍钱的姿势,特别帅气!”
“嗯。”吴清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唉,拍出去我就后悔了!你说,我得挣多久才能挣的回来。”
这时,贺兰捂着自己的心口,便是十分心疼,只是脸上的表情特别不认真。
吴清竹把贺兰挡住眼睛的头发往耳朵往后捋了捋开口道:“娘子,你可欢喜我?”
贺兰看了看吴清竹,漆黑的夜里,还是一眼就看到他明亮的眼睛,隐约也能从这双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那你欢喜我吗?”
“自然是欢喜的。”
“那我也是。”这时,又低声的说了句:“至少我没有这么在意过别的人。”
吴清竹嘴角咧开,心里甜丝丝的。
“竹哥,我有事……”
“喊相公,这么久了你都很少叫我呢。”
“别闹。”
“没闹,不喊,我就不听。”本来侧着身的吴清竹这时便翻了身躺平,以此表示自己的决心。
不好意思的贺兰,抿了抿嘴唇:“相公。”
“嗯,相公在呢,你刚刚想说什么事情。”
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吴清竹开心的赶紧往贺兰身边靠了靠。
“穆青在城中有两个铺子,她想跟我一起做一些生意。”
“生意?”
“就是做些女人用的东西,她出铺子,我出手工,一起做家里用的那个香皂,五五分。”
“嗯,那个东西确实挺好用的。那铺面谁经营?”
“这个……还没想好,反正这个时节正好,我们就先做着,存放好,等城中的事情平静了,我们再去想这个事情。”
“额,那你们总需要资金吧?”
“我们打算每个人先投二十两。”
吴清竹伸出手,摸了摸贺兰的脸蛋:“你想去做便去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提。”
“你不会觉得我是乱花钱吗?亦或者做生意会给你丢脸?”
“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是都说商人低贱吗?如果被打入商契,那你们就不能参加科举了呀。”
“那我要你生意做的够大才行,到那个时候解决的方法可就多着呢。对于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只要有吃的,能更好的活着才是正经事。并没有说干苦劳力才是挣钱的唯一方式,像你们这样敢想敢干的,说不得有另一番作为呢?”
“相公,你说这些我感觉有点没懂,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