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若和纪渊都微微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纪渊一脸嘲弄,心中不禁暗叹,这孔若还屁颠屁颠地求我收留小荷,没有想到人家早就已经自己搞定了。
孔若小嘴一撇,冷哼一声,看表情她就知道纪渊肯定是在嘲笑她。
小荷也一脸希冀地说道“纪公子,小荷打扰了,你不介意吧!”
纪渊微微一笑道“哪里,既然是孔若的朋友,那就是我清风的朋友,欢迎加入清风楼!”
看着小荷一脸期待的模样,纪渊最终没能把那句话说出口。
小荷一脸惊喜,看得出来她对能加入清风楼还是很期待的。
就在这时,街头尘土飞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却是林英带着大队京兆府捕快回来了,而且他们还押着二十多个书生。
纪渊一看这架势,都惊呆了,林英这是要搞事情啊。
很快林英便将这些人全都押到京兆府,由于动静这么大,一路上跟来了许多吃瓜群众,顿时将京兆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众京兆府捕快一扫先前颓废的表情,个个又趾高气扬起来。
林英命人将众书生全部押到公堂之上,然后大声宣布道“各位也都饱读圣贤之书,知道阻碍朝廷办案,乃是重罪,但本捕头念你们是初犯,同时事出有因,便从轻落,每个人各打二十大板,而领头闹事者,再多罚十板。”
说着就要行刑,人群中突然一人大喝道“且慢!”
一队士兵簇拥着一个儒生模样的老者从人群中走了进来。
林英认识这老者,正是鸿儒书院的挂名院长,当朝大学士姚思廉。
刚才他带捕快去抓人的时候,姚思廉并不在,而学院的几个老先生试图阻拦,林英丝毫没有给他们面子,反而义正言辞地教训了他们一顿,看来他们马上就去搬救兵去了。
林英上前一步,不卑不亢道“姚大人,我这正在审案子,不知你老有何贵干?”
姚思廉吹胡子瞪眼道“林英,你少跟我装糊涂,你如此大张旗鼓地迫害这些读书人,你是何居心?”
林英冷笑道“迫害?姚大人你可能对迫害一字有什么误解吧,这些读书人在大街上围堵我京兆府的捕快,阻拦朝廷命官办案,我现在是根据大唐律将他们抓起来治罪,何来迫害一说?”
姚思廉大怒道“他们只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而且事出有因,再说了,你的人不是差点还把他们其中一个给打死?”
“是这些读书人先动得手,他们这种行为属于刺杀朝廷命官,我的人只是正当防卫,就是失手杀了他们,也是无罪的,更何况根本没有死人。”林英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姚思廉伸手指着那些被抓的书生“你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成绩优异者,将来可都是大唐的栋梁之才,你今日就打算这么折辱他们吗?”
林英却依旧冷笑道“既然是大唐未来的栋梁之才,就更应该教他们知法懂法,如果这些人都是目无法纪之人,那将来身居高位,岂不是危害更大。”
姚思廉气得浑身抖,用手指着林清“好你个林英,仗着有你爹爹李卫公撑腰,就敢这么无法无天了……”
林英脸色一寒“姚大人,别怪我没有警告你,你再这样纠缠下去,就和这些读书人一样,阻碍朝廷办案,我一样可以治你罪的。”
“好好好!”姚思廉怒极,“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说着拂袖而去。
众捕快一时都愣在那里,林英却喝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给我打!”众捕快马上反应过来,于是二十多个书生开始轮流被杖刑。
二十多个书生都被打了二十大板,而带头闹事的叫做顾从之,又多加了十板。
一开始他还嚷嚷着,说京兆府是仗势欺人,草菅人命,他要去告御状,然后林英又多加了十板,最后直接打得皮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