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公主不是青楼出身!才没有在青楼干过些什么事儿。当年褚伯爷行军途经桐州,发现身受重伤的姑娘。就救了她!但她伤太重了,不包扎不行,人命关天,伯爷只好救人。如此,到底是有了肌肤之亲。那姑娘只好委身伯爷。那时突然有追兵,伯爷只好把她安置到某个小院,那小院对面恰巧是青楼,伯爷从那边带着个姑娘回来,便人人都传她是青楼出身的。其实不是。”
反正,褚伯爷不停地在外头粉饰。
秦氏得知这情况,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不甘地流着泪。
绿枝在一边骂着“公主又如何?到底是个贱妾!一个公主竟然给人当贱妾,呵呵,比普通人还要贱。”
褚妙书却坐在圆桌旁,细细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呵呵一笑“管她什么名份。反正,他当了皇帝。娘是他的嫡母,是太后!我是长公主!”
“对,哀家是太后!”秦氏坐起来,眼光嘲讽而阴冷,“当了皇帝又如何,一个孝子压死人,他还能翻天不行?还敢对我不敬不行?公主之子?呵呵,云霞啊云霞,还真是辛苦你生他一场了,让他登基为帝,让我占了你的位置,坐到太后之位上。让他跪下来,向我磕头。”
如此想着,秦氏又觉得自己赢了。
“不错。”丁嬷嬷连忙说,“太太……不,太后娘娘这样想就对了,什么云霞公主,再高贵又如何,还不是矮跪到娘娘脚下当妾。就算真抬了她当平妻,也矮娘娘一头。生了个出色的儿子又如何,争出来的太后之名,却是冠到太太头上。她也不过是太太的垫脚石而已。”
秦氏柳眉一挑“垫脚石?呵呵,这三个字哀家喜欢。”
众人怀着各种心情,时间一天天地过,终于,五月二十,褚云攀登基。
京城所有能叫上名的贵族都去了,挤了满满一堂。
他牵着叶棠采的手一步步进入大殿,最后当着这些人的面拜了堂。
二人坐到帝后之位上,便开始册封。
只见太监拿着圣旨,在一旁大声吟唱“奉天承运,皇帝召曰:
朕生母大齐云霞长公主慕姒勤勉柔顺,雍和粹纯,却早亡薨逝,朕心感痛悼,现追封为太后,谥号孝善皇太后,以示褒崇。其应行典礼,尔部详察,速议具奏。钦此。”
坐在一边的秦氏双眼微闪,她早就猜到会追封那个贱人了,但这些她都不在意!
“褚家听旨。”太监又拿出一幅圣旨。
褚伯爷双眼一亮,便激动地与梅老太君、秦氏、褚飞扬、姜心雪、褚从科、褚妙书和褚妙画走出来,站好。
太监念了一大堆东西,这才道“册封祖母梅氏为太皇太后!生父褚征为太上皇!嫡母秦氏为太后。”
秦氏听着,唇角一翘,她是太后!现在就是太后!
抬头看着褚云攀,心里十分不爽,但她到底是太后不是么?一个孝字压死人,总有一天,要把这皇位腾出来。
太监继续念“册封嫡兄褚飞扬为安王,其妻姜氏为安王妃。册封庶兄褚从科为窦王。”
褚从科听得自己真的被封为了王爷,激动得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虽然不愤褚云攀是皇帝,但他是王爷!王爷啊!以前想娶个嫡女都不行,现在他可是王爷,那些嫡女千金送上门,他还得好好挑呢!
一旁的费姨娘也激动得手舞足蹈了。
今天费姨娘和白姨娘都来了。这种场合,她俩本没资格来的。但褚伯爷觉得这是大日子,非得带过来。宫里见是准太上皇带来的,便也没阻拦。
褚从科还在兴奋之中,上首的褚云攀却红唇翘了翘,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褚从科。
叶棠采“噗”地一声,差点笑出来了,手轻戳了戳他,窦王?逗王?这是成心的么?褚从科这货,都逗成王者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