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后!那我要等多久?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三十年?”
秦氏一惊“这……”
若年还好,如果真的是几十年,她也觉得太久了。那样,她们岂不是要一直被褚云攀和叶棠采这对小贱种压着,十几二十年地瞧他们的脸色?
而且,十几二十年,这俩都成气候了,想治死他们也难了。
“所以……我觉得,咱们不能等。”褚妙书眼里闪过冷光。
“咱们能干什么!”秦氏很不赞同。
“不是咱们干什么,我们只等太子殿下出手就行了。”褚妙书哼哼两声。
“什么?”秦氏一怔,接着瞪大双眼“你……说得有理,但太子殿下说要动手么?”
“他暂时不想,特别是那个老妖婆,整天给他灌汤。”褚妙书说着冷冷的一笑,“她会灌汤,我就会吹枕边风!瞧她怎么跟我斗!”
秦氏听她这得意的语气,便是一喜“瞧着,你斗得过她吧!”
“当然!”褚妙书啧啧两声,“又不瞧我是谁。”
秦氏更欢喜了“我家书姐儿就是聪慧。”
“但这一切都得依仗着他们才行。”褚妙书双眼闪过冷光,“所以,娘这段时间要对他们好一点,太子觉得我跟他们关系好,会更相信我。”
秦氏点头“你说得对。”说着,便有些怔怔地看着褚妙书,眼里有些红“瞧瞧,我家书姐儿真的长大了。以前只是个会横冲直撞的小丫头,现在,却能独当一面。”
褚妙书也是感慨“吃一蛰,长一智,都是被他们给欺压出来的。”
母女俩抱头感动一会,褚妙书道“现在那贱种被任命为京卫营指挥使,已经决定要摆宴了,叶棠采怀有身孕,不能操持,娘好好替她操持着。反正,只要熬过这一段,等我当上了皇后,就有他们好看!”
秦氏连忙点头答应,然后便等着那天。
正月三十,褚云攀被任命京卫营指挥使,家里设宴,各宾客来贺。
这天一早,秦氏和褚伯爷便拖家带口地来到镇西侯府。
叶棠采让座,秦氏却笑着上前“自己人,你还跟我客气,你还有孕呢!”说着把叶棠采重新按坐在榻上。
叶棠采早知褚妙书母女定会“忍辱负重”一段时间,便笑纳了。
秦氏带着褚妙画和姜心雪招待宾客。
叶棠采与褚妙书在设宴的园子歇着,齐敏也来了,看到叶棠采跟褚妙书亲亲热热地坐在那里,齐敏的小脸便僵了一僵。
但她是个聪慧的人,知道叶棠采不会干这种无聊事,一定另有目的,便淡笑不语,走过来“怎么不见玲姐儿。”
叶棠采笑着拍了拍自己旁边“你过来坐。小姑的月份越来越大了,身子特别重,前儿个宫宴就没来参加。今天给她递了帖子,她这些天受了凉,她婆婆不准她来。对了,上次宫宴你怎么也不来?”
齐敏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我上次风寒。”
“你风寒,离我们远点!”褚妙书皱了皱眉头,她现在可怀着身子呢!不能病。
齐敏瞪了她一眼“我好了。”
褚妙书冷哼一声,她从未瞧得起过齐敏,以前是,现在也是。
“你们好早。”一个笑声响起,却见鲁王妃带着自己的闺女过来,坐在褚妙书身边。
褚妙书翻了个白眼,虽然是妯娌,但鲁王妃都四十的人了,她们还是小姑娘,鲁王妃却还爱跟她们坐一块,也不嫌丢脸。
想着,褚妙书却有些得意,鲁王妃也不过是想巴结她而已。
“大伯母,书姐儿。”一个淡笑声响起,众人抬头,只见葛兰郡主走过来。
叶棠采轻轻皱了皱眉。
鲁王妃一惊。葛兰上次才跟叶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