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已经千苍百孔了,不能再折腾下去。而且,她们也习惯了跟温氏相处,实在不想再换一个相处。
外面的殷婷娘和许瑞听着温氏的话,脸色突变,眼里闪过恐慌。
殷婷娘连忙哭着道“承德……不……”说着不敢叫叶承德,却叫着温氏“大姐,我什么都不要……我入门当妾室!我给你磕头奉茶。”
“我呸!”温氏冷笑一声,胸口起伏“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无耻贱货!就凭你也配给我磕头奉茶,喊我大姐?别脏了我的眼,污了我的耳朵。”
殷婷娘一噎,气得作不了声。
“呸呸呸!”周围几个围观的老婆子和妇人,居然朝着她吐唾沫。
一个八十多岁的婆子,喉咙咳地一声长响,酝酿了一口大浓痰,“呸”地一声,喷到殷婷娘面上,糊了她一脸!
殷婷娘只觉得一阵阵腥臭,接着脸上粘糊糊的,用手一抹,抹出一手恶心巴啦的粘稠浓痰,殷婷娘身子僵了僵,接着“啊啊啊——”
恶心得她再也呆不下去了,转身就往外跑。
许瑞脸色铁青,只见那八十多岁的老婆子又咳咳几声,正在酝酿,吓得身子发抖,也追着殷婷娘跑了。
叶棠采、温氏和大温氏身子抖了抖,嘴角一抽。
公堂之上的府尹脸部肌肉抖了抖,一时之间无语了,他想说,他能笑吗?恶心到要笑了!
“婷娘……”叶承德也被恶心到了,打了个寒颤。
“大人!”叶棠采唤了一声。
“咳,嗯。”程府尹连忙回过神来。
“现在能判了吗?”叶棠采说。
“不,不能和离!”叶鹤文仍然在叫着,又对温氏道“和离了,你叫棠姐儿如何立足?如何出门行走?有一个和离的娘,别人都要笑话死了。”
“老太爷在让我当平妻的时候,怎么不想一想,棠姐儿如何立足?出门行走被人如何笑话?”温氏说起来,就气得浑身颤抖。
叶鹤文脸上一僵。
“你不知道,我说给你听吧!”温氏说着,眼里掠过凄然和气愤,“那时我们母女俩已经躲到秋家了。还有个婆子天天在外头拍着门叫唤!百姓们天天在门外骂,嘲讽我是平妻,嘲讽棠姐儿是个假嫡女。这还不算,还有人跑到秋家里头,嘲讽棠姐儿是个庶女。”
叶鹤文绷着脸,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是不是要判和离?那就快点判好了!”叶承德冷声道。他还浑身都是伤,痛死了都。
叶鹤文被这逆子气得又要吐血。
“那就逆和离吧!现在叶承德和叶家所犯之事,已经足以和离。”程府尹道。
“还有我的儿子,我要带走。”温氏道。
“什么?那是咱们叶家的孙子,你凭什么带走?”叶鹤文气愤道。
“就凭老太爷打断了他的腿,把他扔到城外破庙里。”温氏说着,眼里闪过冷意。
“打断他的腿……那是因为,他也打断了别人的腿!他该还的。”叶鹤文说,“至于扔出去……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们会把他捡回去。玲姐儿不是给你们报信了吗?我这样做……不过是给他一个教训而已。以后还会接回家的。”
叶棠采呵呵两声“如果许瑞还是你的宝贝孙子,你还会接回家吗?”
“我、我……当然会!”叶鹤文答得脖子都仰红了。
叶棠采却嗤笑。
到底是他的孙子,当时打断腿,扔出去的时候,也是想过有她们在,会捡回去才这么狠心地扔的。但接回去,绝对是没有想过的吧!
前生是打断腿,然后逐出家门。
今生,因着她和娘都活着,这样一个状元夫人,一个算是家里的平妻,逼走了不好看。所以没有把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