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凑合,便有些愿意。
贺珈还望过来,褚妙书以为瞧她,不想人家的目光却落在叶棠采身上,见到她就是呆了呆,眼里闪过惊艳,但看到她是已婚发式,便失望了,然后回过头,不再多看。
但看了不问好奇怪,就笑着道“娘,这几位是哪里的贵客?”
公主笑道“本宫助过这位褚三奶奶两次,她来谢我。行了,你快走吧!”
贺珈笑着离开。
秦氏的目光追着他打量,心里更满意了。
信阳公主整个人都不好了,只笑道“本宫一会要出门,你们的心意已经收到了,就不再多留。”
秦氏和褚妙书很是失望,但想到以后还有机会,便又斗志满满的。
几人跟着雅竹出了屋,回到垂花门,就上了马车。
秦氏坐在车上,心里兴奋,笑道“等到过年,咱们再来送礼拜见。”
叶棠采才不想再趟这浑水,呵呵笑道“现在母亲也跟公主认识了,下次再来,母亲跟妹妹一起来就得了。”
秦氏和褚妙书听着这话,却是脸色一变。
俱是不约而同地想起上次太子府的事情,就是因为褚妙书撇开了叶棠采而私自前往,才落得那个下场,否则现在还是太子府上的贵客。
秦氏沉着脸说“胡说什么,公主帮的是你,你自然得亲自过来谢。”
叶棠采也不想跟他们打太极了,只道“母亲不会是肖想这贺小郡王吧?”
秦氏听得她问得这么直白,脸色不好“什么叫肖想?这位贺小郡王十五六岁,正是说亲的年纪,若你大妹妹能成了这段恩缘,我记你大恩。”
褚妙书听着这话,小脸涨得通红,捂着小脸往后缩,又忍不住偷偷看叶棠采和秦氏的脸色。
叶棠采听着这话,很是无语,居然打上人家郡王的主意!这想头,真是一如既往的大啊!
叶棠采冷笑“现在是公主对我有恩,而不是我对公主有恩!咱们怎能恩将仇报,连人家儿子都惦记上了?”
秦氏一噎,只气道“这叫……这般大的恩情,公主什么都不缺,咱们有什么能报答的?自然只能让你大妹妹以身相许了。”
若是正在喝茶,叶棠采估计能喷她一脸!居然连这般无耻的话都说得出来。
叶棠采嗤笑“那母亲下次就这样原话跟公主殿下说吧!”她倒是想瞧她们有没有这个脸。
秦氏听着,脸上一僵,接着涨得通红。
回到家里,叶棠采便忙着给温氏和外祖母做衣服,总算在腊八之前做好,拿着礼回靖安侯府把衣服送了。
除夕夜众人吃过饭就回去。
坐在冷冷清清的屋子里,听着外头别人放鞭炮,叶棠采觉得甚是无味。
以前过年,她都有一堆人陪着玩闹,叶玲娇、叶薇采还有叶梨采,
年初二回娘家吃了酒,回来吹了风,倒是小病了一把,秦氏催着要去公主府,叶棠采以病为由推了。
及至过了元宵,方是大好了。
还有半个月,就是三年一度的春闱会试,京城变得非常的拥挤和热闹,到处都是书生。京里的客栈住宿费也拼命地飙升。
征月十八,一辆朱轮华盖的大马车,跟随着各大学子风尘扑扑的脚步驶了进来。
车帘子轻轻地掀开,半露出一张精致的小小瓜子脸来,看到外头的人,她红唇轻翘,不是别人,正是殷婷娘。
“总算回来了。”殷婷娘放下帘子,回头瞧着叶承德笑道。
“是啊!”叶承德点头,却是一叹,“但我倒是舍不得在常州那边的生活,只有咱们一家三口,再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打扰。”
“爹,我会努力,只要考中了,就再也不会让你们受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