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遇,不想,却发生了张曼曼的事情,弄得她很是没脸。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张家嫡媳,丈婿也争气。怎么着也比叶棠采这个破落户庶妇的强。叶玲娇居然还要孤立她!
叶梨采说不出的气恨,手紧紧地捏着。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她们都跪在她面前。
苗氏见叶玲娇孤立叶梨采,也是暗暗着急,恼恨叶玲娇任性。
……
叶棠采几人一起出了安宁堂,吱吱喳喳地前往桂香水榭。
阿佩早就奔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来几个花篮来,几人一人一个地挎着。
叶棠采拉着叶玲娇落在后面“表叔那边查得如何了?”
“就是那样。”叶玲娇一脸为难,“就是见他天天去听戏,也有给那若兰姑娘打赏,然后就回家去,偶尔到摘星台跟人弹琴。越查,觉得……咱们好像真误会了。”
叶棠采皱了皱眉。
“那天就是姑娘太冲动了。”阿佩低声道“不过是听戏伴了几句嘴,就胡思乱想的,闹得这么难看。又是跟老太太告状,又是跑去找那个花旦。”
叶玲娇捂着小脸,羞得飞红“实在是大哥……”
实在是叶承德的事情那些天闹得太厉害了,由不得她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
一边说着,已经到了桂香水榭附近。
桂香水榭之所以叫这名字,当然是因为附近种着一片桂花,远远的,就能闻到阵阵清香。
几人走过去,就扎到花丛里摘花。
叶棠采和叶玲娇才摘了半篮子,远远就见一个丫鬟奔过来,跑到叶玲娇面前说“姑娘,你娘舅家来人了。”
叶玲娇一怔“怎么突然过来了?”
“是不是给祖母和祖父送月饼的?”叶薇采怯声道。
“你这傻孩子。”温氏笑道,“送月饼都是外嫁女往娘家送的。哪有反过来的。”
罗氏说“玲姐儿,快过去瞧瞧。”一边说着,一边把花篮子递给了一边的丫鬟。
不知为何,叶玲娇心里有些忐忑,众人只得随着湖衅往回走。
走进安宁堂,还未进屋,就听到孙氏的笑声。
叶玲娇脸上黑了黑,丫鬟掀了帘子,众人就鱼灌而入,罗氏笑道“舅母和表弟们来了。”
叶棠采往屋里一扫,只见屋里的圈椅上坐了四人。
苗氏的大嫂彭氏,那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脸微圆,长得和谒,穿着棕色暗葫芦纹的禙子,个子小小的。
下首坐着她的两个儿子,长子苗基全,次子苗基和,还有长媳黄氏。
黄氏是个二十五六岁上下,穿着丁香色的缠枝交领裙,身量高桃,面相精明,看到来人,一双吊梢眼便瞥了过来。
黄氏第一眼就落在最打眼的叶棠采身上,然后又瞧向叶玲娇,笑道“唷,表妹回来啦。”
“舅母,表嫂,大表哥,二表哥。”叶玲娇向着众人见了礼,喊到二表哥时,目光落在苗基和那冷淡的脸上,心里发疼。
“玲姐儿,快坐着吧,不必多礼。”彭氏和蔼地说道。
但哪里有这么多椅子,只得温氏和罗氏坐了下来,叶棠采、叶玲娇和叶薇采都在温氏和罗氏身后站着。
“舅母和表弟们上门,莫不是跟老太太讨月饼来了。”孙氏笑着打趣了一句。
黄氏走到中央“既然来了,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说着看了叶玲娇一眼,又盯着苗氏,笑道“月底就是二弟和表妹大婚,论理,咱们不该这个时候上门来的,也不该让二弟和表妹见面。但有一事,咱们家实在咽不下去。”
“唷,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啊?”孙氏和叶承新一听,知道他们来者不善,孙氏觉得有好戏看了,就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