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人身上的,他们既然找上我们,那我们也该弄清楚,他们为什么会找上我们。别怕,有表哥在呢。”
郭久泰凝着杨凌,“你说的不错。那咱们走吧。”
曲小白气不过,阴阳怪气地道“那请问大人,我们是坐囚车去啊还是怎么去啊?”
郭久泰哭笑不得“你就算是让我弄囚车来,我恐怕也得费些时候,就骑马吧,不知两位有没有马匹?没有的话,我让官差我给你们备下。”
“不必了,我们自己有马。”杨凌道。
曲小白道“你不怕我们骑马跑了啊?”
“这位兄弟深晓大义,本县相信你们,不会做那么糊涂的事。”
正要去牵马,杨春听见风声,从后院跑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大人为何要将我家人带走?”
“你是他们的家人?”郭久泰看向了杨春。
杨凌忙道“大人,这事儿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去了也是没有意义。”他转头对杨春道“我们的财物都还在这客栈,大表弟还是留在这里看好了,免得被人趁机摸鱼。”
杨春焦急,但也只能依从杨凌的话“大人,我表哥和我的弟弟都是无辜的,烦请您一定要为他们做主。”
他抱拳向郭久泰深鞠一躬。
郭久泰摆摆手,“本县自然会的。”
郭久泰和几名官差带着杨凌和曲小白到门外,有官差直接把他们的马给牵了过来,两人共骑一匹,随郭久泰回青山县衙。
一直站在院子里的吕筱筱和吕浑,面面相觑,看人走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吕筱筱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找的人,不都是杀手吗?怎么还咬他们?”
吕浑也茫然“照理说,不会的。这里面可能有什么别的事。会不会是有人从中作梗?我去跟上,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吕筱筱瞪了他一眼,“你去做什么?这事让崔坚去最是合适。崔坚现在在哪里做什么?你让人去告诉他一声。”
“是。”
吕浑应了一声,急忙去找崔坚。
吕筱筱眉眼深沉,烦躁地端起桌上的一杯凉茶,猛灌了一口,那茶入口又凉又涩,她一口茶喷出来,气得将茶盏也摔了。
身边侍卫急忙跪地收拾碎瓷片“主子,属下这就去给您换一壶好茶去。”
“滚!”
侍卫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五十里的路,颇费了些时候,不过因为身后是杨凌,曲小白倒也不觉得辛苦。
当初他还是傻子的时候,她和他在一起都没觉得日子苦,如今与他一体同心,自然更不觉得苦。
反倒是郭久泰和他的官差们,一路上看着两个“男人”腻在一起,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似的,别提有多难受了。
但杨凌长得姿容如松似柏,气宇极佳,郭久泰实在是不能把他往恶人栏里拉。
话又说回来,坏人两个字,又怎么可能写在脸上呢?正如他自己所说,那些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上他。
总得有个是非曲直。
到青山县衙的时候,已经是天黑,杨凌抱了曲小白下马,问郭久泰“郭大人,请问,是直接升堂审案呢,还是等明日天亮再审?”
郭久泰忖了一瞬,道“就今晚审吧。本县让人马上准备。”他吩咐身边的差役“准备,升堂。”
“大人。”杨凌叫住了正要往衙堂上走的郭久泰,郭久泰回过头来,问道“还有什么事?”
“草民有个不情之请,我表弟年纪小,本来下午就已经受了惊吓,此时上堂,若是再让她看见什么血腥场面,我怕她受不住,烦请大人准许她不必上堂。”
曲小白一听,便不乐意了,“不,我要和你一起上堂!我不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