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来调查一些事情。”
“是……是查那桩天师庙凶杀案的事情吗?不是我们做的,我和我表哥,都是连杀鸡都不敢的人。”
曲小白往杨凌怀里躲,杨凌揉揉她的脑袋,温柔地安抚“别怕,有表哥在呢。不是咱们做的,官府的人也不会硬赖在咱们头上的。”
“他样子好凶。”
崔坚“……”我这样子也叫凶吗?
“你们不用怕,我就是来问几个问题的。”
“问吧。”杨凌一边揉着曲小白的脑袋“安抚”她,一边淡淡道。
“你们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出来做什么的?”
杨凌道“褚芝人。我表弟木易凌。南平郡人,我是要去京城谈一桩买卖,我两个表弟是出来游历的。我们是在这里偶遇的,并非是一起出来,官爷还有什么要问的?”
他用了褚芝人的名字。
褚芝人当初是做了刺客的内线的,自子虚山庄被毁以后的三年,再没有可疑的人出现在他身边,他想以褚芝人为饵,看有没有上钩的人出现。
“我听客栈的掌柜说,你前几天失踪了,是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
“到青山县拜访一位故交,和他相谈甚欢,喝醉了就宿在了他的家里。”
崔坚眸光透着锐利“你这故交是什么人?”
“芝麻胡同开棺材铺的,姓孙名生。”
“既是拜访完了,怎么不赶紧去京城,反倒又回来了?”
“去青山县里的时候没有结账,就回来了,没想到,回来就看见发生了命案,官府封了镇子,不让走了。”
杨凌答得滴水不漏,淡然从容的模样,让崔坚找不到任何破绽,但正因为他太淡然了,这让崔坚不禁就起疑。
曲小白则一直缩在他怀里,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崔坚盯上了她,“你呢?你不是也走了吗?怎么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