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你们忙,我一会儿再过来。”曲小白急忙闪人。
刚转过身去,“吱嘎”一声,门从里面开了,“谁啊?一大早的。”赫然是昨天土台遇见的姑娘。
曲小白的身后,一个黑影正做出了攻击的姿势,站在门口的姑娘打了个手势,那条黑影立即隐了。
曲小白一无所觉,听见门开了,遂转回头来,一看,认识,“啊?怎么是你?”
两个人同时发出惊呼。
“你……你怎么会在杨春房间里?杨春呢?”
曲小白扒着门框就往里瞧,那位姑娘不耐烦地瞥她一眼,“什么杨春杨夏的?这是我的房间!”
“啊?”
曲小白缩回脑袋,仰脸一看门楣上的号牌,不由尴尬一笑“那个,对不住啊,走错门了。”
正逢杨春去她的房间找她,远远的就看见她了,纳闷道“嫂子?你在那里做什么?”
“切,原来是嫂子和小叔子鬼混,这丈夫才去当兵,就耐不住寂寞了,啧啧。”
“喂,你这女人嘴里放干净点!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杨春急了,脸胀得通红,作势就要上来抓那女子的衣领。
曲小白忙一把将他拦住,“杨春!你一个男子汉,不能对女人动手!罢了罢了,咱们不与她一般见识,赶紧收拾收拾,启程。”
曲小白半是推搡,半是安抚,推着杨春往前走,边走边啰嗦“我记得你的房间在右边呀,怎么到了左手边了?”
“嫂子,是你记错了呢。”
屎壳郎推粪球似的,曲小白把杨春推回了她的房间里。
外面的走廊上,那绝色女子还在廊上站着,目光一直望着曲小白和杨春,充满着探究。
那道影子一样的人又出现在她身边,“主子,您对他们感兴趣?”
“这两个人,很有点儿意思。不过,和咱们无关,不去管他们了,安九,收拾一下,咱们也出发。”
“是,主子。”
进屋之后的杨春,诧异地打量曲小白,“嫂子,她那样侮辱你,你怎么不让我教训她?我记得嫂子打毛小桃家那个负心汉时,可不是这种态度的。”
“不一样的。杨春,我们有重要的事情做,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曲小白一边收拾衣物,一边道“而且,她是故意的,你没看出来吗?”
“故意?为什么?我们又没招她惹她!”
曲小白摇摇头“不知道。许是个神经病吧。走了,去拿你的行李,顺便楼下买点早点拿着路上吃。”
杨春被曲小白又推又搡,十分不情愿地去自己房间拿了行李,两人一起下楼,曲小白忍不住酸他“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这么气性大的,我以为你是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呢。”
杨春仍旧心中有气,说话也带着气性“嫂子是不是对温文尔雅有什么误会?温文尔雅可不代表任人欺负侮辱。”
“得,是我错了。杨春小爷,您消消气。好在,她说的是我不是你,我都不气,你就别气了。”
“喂,你看不出来吗?就因为说的你,他才生气的,要是说他,估计没这么大的气性。”
熟悉的声音在楼上响起,是那位绝色的女子。
杨春气愤地回头瞪着她“你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一再骚扰我们?”
双颊两朵红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弄的。
曲小白无语地瞧向楼上姑娘,“姑娘执意要试探我们的底线吗?不知这于姑娘有什么好处?”
虽然是站在低处仰望,曲小白的气势却并不差了。杨春看她开口了,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站在她身边,冷冷地瞥着楼上的姑娘。
“可能没什么好处,但是我喜欢。”绝色的姑娘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