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后那两位哪里还有半点侥幸念头,立马走过这一位,将其搀扶,步履阑珊走近徐秋,望一望正戏谑一笑的徐秋,无可奈何,只好下跪。
徐秋拔音调高,“一拜徐某人。徐某人向来听不得呕哑嘲哳的话,虽是贫贱的命,可面子不能丢了。跪!”
三位小儿,打小含着金玉出世,哪受过这等跪同辈人之礼,奇耻大辱。木知天默不作声,显然此事儿他是撂摊子了,不管了。
扑腾!
跪地。
一跪。
偌大圣贤山前,针落可闻。
“雾隐门三位门生当真下跪,乱了乱了。”
“明日说书人可是得好生说上一番了。”
“这草鞋少年能否下圣贤山恐怕不是个定数了。”
一时之间,一山之前。
唏嘘。
隔岸观火。
跪拜的三位小儿以为,长痛不如短痛,慢慢的跪拜还不如一鼓作气三跪拜!
谁知,徐秋竟是下了一阶,搀扶起了这三位小儿,后者惊疑,诧异念叨“不跪了?”
徐秋暖洋洋一笑,三位小儿如沐春风,不少看客瞧见这般,轻笑,“这位小友糊涂呐,跪都是跪下了,哪还有不跪的道理,凭方才一跪,一百条命都是换不回呐。”
“不跪?谁说不跪了。”
徐秋将这三位小儿转了个位置,正对那位姑娘木啾啾,前者招呼一声,“诶,木啾啾,嘿!往着看。对面的女孩看过来,诶!”
木啾啾一愣,如坠云雾,呢喃“啊,嗯,叫我么?”
徐秋刻意拖长了音调,“至于这第二跪么,自然是跪这姑娘谢罪。一来是一位姑娘,虎狼之词是如何能说出口?而二来,这位姑娘还是你同门中人,这就是所谓圣贤宗门么?”
“跪!”
厉声一喝,徐秋一指三位小儿,后者唰唰一跪。
木啾啾有些受宠若惊。
圣贤山水了得,春意盎然,水有池荷,秋海棠嫩,西山飘雪,而这位姑娘都无暇赏景,一点朱砂痣上是眉清目秀,眉清目秀里是那位位于三十石阶上的那位正夸夸其谈的青衫草鞋少年。
徐秋得意,续道“三跪圣贤山,三位小儿,目中无人,愧对十多载的圣贤书,当跪!”
有些纳闷,为何这三位小儿跪的如此甘心,哪怕是木知天的意思,怎么说下跪也是一剑不光彩的事儿,稍有些扭捏才是,不过瞧这三位唯徐秋的话言听计从,不对劲。
自然是天地三清术的本事,徐秋这会儿哪怕叫这三位脱裤子拉屎,恐怕都不会推辞半句。
冲圣贤山一跪,“扑腾”一跪,这一跪可是用了不小的力气,眉上红扑扑一面,像是青城门白鹤前辈那驴子的屁股,红且高,叫人忍俊不禁。
讪笑两声,徐秋差遣三位回了看客中,三位真是好客气,回了一句“多谢!”
甚?
多谢?
一句多谢,木知天挑眉,不过并未追问,权当这三位跪傻了。
少顷,此事也算息事宁人了。
正当徐秋要下三十阶,木知天这会儿,走上三十阶,折扇扑哧展开,与徐秋对视,“在下木知天,雾隐门生,方才瞧见道友好是文采,通读四书五经,典故典藏是信手拈来,不知在下可否再与你比试一番?”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打这小子屁股一撅,徐秋就晓得是拉屎还是撒尿,含笑连连,也是从这袖口取出一柄鹅毛扇,装模作样的摇了摇,惹的在场人一顿嬉笑,“这是什么扇子,村子里小老太太扇凉的么?”
徐秋听见了,不过并未搭理,自然有人搭理,这扇子是楼三千所赠,说着扇子不是岂不是在说楼三千寒酸?
半息,方才取消那位狗日的,当即胯下难忍,水屁难耐,硬是扑哧了七八节,最后以玄妙闷音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