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家的小儿,睡的是自家的婆娘,此事有理么?”
女子身子起伏,也不知为何,身后这位草鞋少年字字无礼,却又句句在理,“你要如何?”
徐秋狡黠一笑。
居然跳上了一旁一株君子兰上,点步尖尖,“各位都是读书人,识字明理,自然是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罢了,徐某人也并非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妇人之辈,此事就此作罢。恰好,徐某人在此等候多日,也欲上这圣贤山瞧一瞧三教之流的学问。听闻三位恰好是这雾隐门生,想必对此处知晓不少,不知可否将这圣贤山上的门道与在下说上一说。”
三位雾隐门生诧异,俱是扫视停步君子兰上的徐秋,女子不怕,说道“你也配做学问?”
徐秋并不见外,毕竟夏虫不可语冰。
女子瞧徐秋并无下文,续道“其一,学问二字与你无关,简直有辱斯文。其二,圣贤山乃是儒教门生聚集之地,读的是圣贤书,写的是圣贤字,崇尚的是圣贤之道,与你么,更是无关。其三,眼下本姑娘立不庭院之外,你那三寸不烂之舌奈何不了我,今日之仇,定是一雪,小小修士,可笑可笑,雾隐门都敢招惹,嫌弃阳寿长了不是。”
姑娘何来这般大胆!
圣贤山那方陡有一位前辈疾呼,“木啾啾,限你三息,速来圣贤山!”
女子闻言,挤满瞪了徐秋一眼,腾云驾雾而去,口中有念“爹!女儿被人玷污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