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平心而论,楼某人虽然这么些年来干了不少不体面的事儿,不过对你青城门可是问心无愧呐,从未取走过你青城门一草一木,为何你个老儿要在地鱼为难于我,还与那雾隐门的木不言串通一气。这笔账,可不是不能这么简单就能算了。”
苦逢春苦笑,一旁的牵驴的白鹤走过,“各位道友,天色不早,天幕铺满的火烧云已是收了摊子,何不去那江畔西楼,好生的一叙。至于交代,以及如何交代,咱们借着酒说么。意下如何?”
楼三千闷哼,“江畔西楼就江畔西楼。”
按理说,前辈之间的谈话,小辈不应插口,不过打这白鹤身后走出了一位女子,花外姑娘,两眉弯弯走过了徐秋,停顿一会,询问“这位道友,方才听闻前些日子去过一遭回稷山,不知是何事的事儿。”
回稷山,徐秋可是受了那位姑娘的恩情,收了一块玉牌,显而易见这位姑娘不是旁人,正是回稷山与徐秋有过一面之缘的花外,正是因为鳖三的一句无心之言叫她察觉了眼前这位少年的不一般,极有可能是当初那位精绝艳艳的姜伯牙,不过就这修为而言又不像。
正当徐秋要回话的时候,另外一位姑娘如是走了上来,一步一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敢情是个秋字,是么?”
醍醐灌顶,徐秋立马想起了九山十六江的那一位姑娘。
不过苦逢春却是传了一句“徐秋,若是不想惹事,切莫当着两位姑娘的面说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免得自找苦吃。”
徐秋哪里不懂苦逢春的意思,无非就是这两位姑奶奶都不好惹,稍微说错了话恐怕就要惹了麻烦。
“不错,在下正是回稷山那位风华绝代姜伯牙,这位应是花外姑娘。”
一句之后,又与另外一位姑娘道,“浦南江村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犹记姑娘留下两句将我猜测,‘夜雨打叶花落哀,我自飘零岁月间’,如若在下不曾猜错的话,这位姑娘应是名为花间。对否?”
徐秋,不谙人事呐,终究还是会错了苦逢春的意。
徐秋两句之后,两位姑娘对视一眼,稍微有些错愕,花外询问“姐姐所言的那位少年,就是徐秋?”
花间轻轻点头,“口中常言的那位姜伯牙也是徐秋?”
徐秋畅怀大笑,“不错,正是在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