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哪门子作画?”其实,公羊玉这话问的不假,雪南山也是不明徐秋究竟在画些什么,胡乱一团,与这百花争艳哪里有半点的关系,不过雪南山却是信得过这位小友,不动声色回道:“一叶障目。”
约莫一刻,徐秋骤然收笔。
随手将这一截芦苇给丢在一旁,搓搓手,搂了搂衣袖,与公羊穿水笑道:“好了。”
“好了?”公羊穿水走过案台抬起雪白的手腕挽起袖袍,弯下身子左右瞧了许久,却也只可隐约瞧出个一朵花的轮廓,再无其它。
公羊玉嗤笑,“你这算是甚百花争艳,胡来一通,先前已是问了你比不比得,自知不如为何不直言,还要随意涂抹?难道不将贯丘前辈放在眼中么?”
不将贯丘元洲前辈放在眼中,这顶帽子可是大了去了。对于这些舞文弄墨的事儿虞山吴是个门外汉,向来都认为是花拳绣腿,不顶用,帮腔道:“青水宗好大的胆子,竟不将贯丘元洲给放在眼中,另外还与那天池虎人,楼...”
虞山吴正要好生问罪的时候,徐秋却是猛呼:“贯丘前辈,在下身为青水宗门生,此间切磋,自然是不敢随意糊弄,更是不敢不将前辈不放在眼中。”
贯丘元洲浅浅一笑,其实对于这些虚名他才是不在乎,看不看得起又有甚关系,若真是这般斤斤计较,前辈也不会是整日披个破烂衣裳,游山荡水,“小友,百花争艳,争艳在何呐?若是讲不出个门道来,恐怕算是你败了唷。”
徐秋嘴角上扬微妙的弧度,侧身转头将这案台上的生宣纸给执住,当即声道:“贯丘前辈,请过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