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瞧病钱偷了出来,潇洒快活了三日,上了青山宗。十六岁那年,夜里修行,巧听青山殿内有女子呻吟声,偷听了一夜,暗自称叹虞山吴好本事。”
徐秋丝毫不在于虞山吴的脸色,此间,针落可闻,不论是自家青水宗或是另外两座山头的门生哪个不是口可塞拳?贯丘元洲与雪南山打趣,“南山道友,汝宗这位小友有些意思呐,若是一派胡言也就罢了,就是不知是否真有这看人相貌,知其过往的本事。”
“虞山吴,此事是真是假?”
贯丘元洲笑问虞山吴,后者脸色青红一片,略微有些尴尬,直摆袖袍,“哪有的事,老夫如今这个年纪,已是不近女色许多年了。”
“这位少年确实有些门道,好似是那徐秋的兄长,名为常断更。”
虞山吴接过话茬,“一个姓徐,一个姓常,这算甚兄长?”
贯丘元洲一笑:“表的,不行么?”
青山宗这位起初当身前这位少年说出自身的名号的时候还当是提前知晓了,在此故弄玄虚,待说出了这之后的话后,才是大惊失色,后悔莫及。徐秋瞧他脸色,有些知足,呢喃:“胆敢叫我青水宗失了颜面,老子就叫你青山宗一宗上下乃至那位吃猪头肉的虞山吴都颜面尽失。”
“胡说八道。”
熊粗墨恼怒,眼下只想出剑将这位给斩杀,才可扬眉吐气。
名为常断更的少年此间的修为是九段中游,乃是徐秋刻意为之,一剑临来,飞云走雀,反观徐秋却是纹丝不动,藏在袖间的手指“啪嗒”一声,当即默道:“赐梦。”
一剑调转,熊某人一对眼顿然无神,这一剑竟被随意丢了一旁,遂是当着三宗修士的面儿宽衣解带,口中念念叨叨:“器大活好,不粘人,各位姑娘瞧瞧,有意可私聊我。”
说罢,这厮当真是将这裤腰带给解开,徐秋嫌弃脏了自家姑娘的眼,于是吩咐这厮背过了身子,往另外两座山头脱去。
青木宗与青山宗也是有几位姑娘,一瞧这位狗日的当真脱下裤子,立马叫骂:“恬不知耻!”熊某人还当是这些姑娘夸奖,当即还是甩了几番。
青山宗颜面葬送在了这位少年手中,荡然无存。
徐秋瞧时机差不多了,也不耽误,直叫这厮跳下了水。
熊某人败。
自始至终,这位名为常断更的修士双手负背,不曾动上一步。
方是落水的这位熊某人,才是清醒,才发觉已是落败,难免错愕,不过不待出口,自木板舟上陡来一道清辉,呼天盖地,直将这位熊某人给杀的尸骨无存。
出手之人,虞山吴,听他怒道:“青山宗何时有这等货色?”
雪南山讪笑吃了一粒葡萄,“虞道友,小辈切磋而已,如此大动干戈作甚?”
公羊玉轻巧回道:“虞道友,这是在清理门户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