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剑悄然而至,此间之锋相比先前百十剑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秋猛吸气一口,独自默念“王不歪一剑,老子命大。虞山吴一掌,老子命硬。公羊玉一剑娘的楼三千,此生无后呐。”
此剑注定是避闪不开,一命呜呼仅在一息之间。
徐秋哀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公羊玉算甚牡丹?”其实,徐秋早有预料,狗日的楼三千等三位前辈压根不当自身是个事儿,只顾自身逍遥,甚至段三郎以及鳖三早已寻到了脱身之法,逍遥潇洒去了。
骤然。
“拦路小辈,意欲一杀为快,这也是青木宗的行事么?”
忽一声借风入耳。
“咻!”
打这南面陡入一剑破青烟。
“铿锵。”
金铁交击声不绝于耳。
公羊玉一听此声,竟是不管不顾,立马再起一剑,直往徐秋腹下而去。咫尺之遥呐,徐秋可是避闪不得,谁知先前挡下的那一剑,盘在云雾之中竟是调转了剑形,巧巧一个圆弧,直往回疾射,又是挡下了公羊玉此剑。
公羊玉一字眉,“何人在此?”
云深处有一声悠哉而出,“何人,你管我何人?”
徐秋如是错愕,这等时候会是何人来此救命,起初猜想楼三千等三位老师傅,不过转念就是否了,按照楼三千的行事风格,定是不会这般含蓄,恐怕早是敲锣打鼓与这公羊玉会面了。
公羊玉话锋一转“阁下可还真会信口雌黄,老妇在此与这小辈切磋而已,也要出手阻拦?”徐秋挑眉,不解回道“切磋,谁要与你切磋,多新鲜,婊子还当真立起了牌坊!”
局势不利,公羊玉收了剑,一手负背,一手抖落袖袍,云淡风轻说道“徐秋小友,方才不是有言,池余师傅要来此地么,老妇倘若真是要杀你,还能挑在这个时候么。修行么,哪有儿戏可言,方才一番试探,若是叫你知晓了仅是切磋,还能好生的交手么?”
徐秋直回四字“狡诈恶徒。”
云深之处那位却并未揪住公羊玉的小辫子不放,惫懒回道“原来如此,在下正是替池余前来,那就多谢公羊老妪这番良苦用心了。”
公羊玉咬牙切齿,“不客气。”遂是掸了一眼身前徐秋,“徐秋小友当真是吉人天相,明日花榜争席再见了,可别忘了出席唷。”
说罢,公羊玉踏如云中,不见了踪影。
徐秋见状,立马趋青石剑鞘往这白云深处探去,将这两位姑娘与一位少年给接了回来,长吁一口气,呢喃“有惊无险,绝渡逢舟。”
说罢,徐秋侧身往那云深处的这位前辈出言,“多谢前辈出手相救,晚辈徐秋,青水宗门生,不知前辈可否一同前往山门,定要斟茶大谢。”
许久,并无回应。
“前辈若是不喜青水宗一趟,可否留下名号,也好叫晚辈知晓今日谁人有恩于我。”
谁料,那前辈却道“怎么,公羊玉也是想要一同前去青水宗么,怎生去而复返?”
徐秋一惊,喃喃自语“狗日的老妇,城府如此之深。”
公羊玉并未现身,轻巧一句“不去了罢,去而复返,是来瞧瞧阁下究竟是何人,是否会对这位徐秋小友有所企图而已。”
少顷。
云深处缓缓行出一位八尺前辈,与徐秋一般高,只是后者消瘦些,这一位匀称一些。徐秋仰首伸眉观望,这是一位相貌堂堂的男子,燕颔虎颈,正踏云往徐秋行来。
这会儿,少年张口结舌,许久才是道出了一句“从马!从马老剑仙?”
从马举袖探指,只见先前那一柄救命之剑陡入他手,摇身成了一柄芦苇剑,从马将其好生的别回了腰间,遂是打量徐秋,温和一笑“徐秋小友,猛人呐。”
对于从马而言,徐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