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场,徐秋只觉得亏,身中千百剑,甚至有意折返西楼与这老翁最后一剑切磋,不过瞧了一眼青水宗的这三位,摇摇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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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两位老儿正邀饮,其中巡一剑一连吃了三口,轻咳问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离人简脸色如故,两口将一盏吃净,落盏的时候抬眼巡一剑,“垂涎了数百年的东西,说放下就能放下么?明日花榜之时才是青水宗难堪的时候,待这三教等人走远了,再入情书总也未尝不可,巡老儿,安心就是,区区青水宗一位姑娘而已,这有何难?”
离人简讪笑,“这些年都等了,还差这一日么?”
巡一剑寡言。
离人简浅浅问“这位小辈如何?”
“方才刀剑,是在下输了。”
离人简挑眉,“愿闻其详。”
巡一剑头也不抬,一味的吃酒,许久才是回道“当年我与他年纪相仿,可是没有他这骁勇,况且最后一剑的起剑之势,巡某人竟隐隐有一不安之感。”
离人简大笑“一派胡言。”话音方落,见他起身行过西楼隔江窗,一步三顿,喃喃一句“徐秋,哼,十死无生。
其实,徐秋也是遗憾,方才最后一剑已是起势,搬山之力兼迎春剑道可是头一遭,郁结许久的不顺之气就要倾泻而出的时候,离人简却是来西楼呼慢,否则无论如何也是要与这郁孤剑较量一番。
至于于清水、于清霜以及扬天仍是昏厥,不过徐秋并没有唤醒的打算,一来是急忙回青水宗,二来是徐秋实在是不懂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自古煽情为难事,难道一大片男儿郎。
徐秋正纳闷为何这迟暮好风光,前头却是青烟袅绕,聚而不散?
不知觉已入青烟中,约莫三十里,忽有一人立于徐秋身前,将这青石剑鞘给拦了下,好大的气力,青衫少年暗道“不妙!”即刻调转身子,却已是回头无路,约莫一息,打这青烟之中缓缓踏来了一位令徐秋脊背一寒之人,瞧她笑脸如花,雍容华衣,一根簪子横插发梢,与徐秋招呼一句“徐秋小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