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吟山水绘。
“三日已过两日,明日就是与三位老师傅说好的时候了。”说罢,徐秋剑指灵璧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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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这一隅,两座山头可谓是沸沸扬扬,纷纷议论昨夜凭空而来的楼三千的传唤,说是从今往后与这徐秋恩断义绝,要杀要剐随便,与他楼某人再无干系。离人简行路匆匆,恰好遇见正读诗词的公羊穿水,少年知礼,晓得这仓惶而至的离人简前辈来此定是有要事与娘亲商量,故而早早的退到了一旁,拜别了公羊玉,不过他走的步子确是刻意的缓慢,好似也要听一听这二位谈论的何事。离人简是个火急火燎的性子,早是腻歪了青水宗中沽名钓誉的读书人徐秋,眼下也是信了昨夜楼三千的传话,正开口道:“昨日早些时候就有传闻说是这楼三千与徐秋使了一手调虎离山计策将我等与青山宗的那几位调离了山门,之后来此洗劫一空,说是为了历练这徐秋。”
“本当是个笑话,闻名楼三千怎会随一位黄毛小子的性子!离某人怎么也是预料不见这楼三千竟是个稚童心性, 当真与这徐秋来此洗劫一番,不过好在徐秋此子贪得无厌,定是卷铺盖溜之大吉!”
公羊玉听后却蹙眉:“此事有蹊跷,天池还有楼三千杀不得的人?”
“昨夜传话是何意?”
离人简不管不顾,草莽的很,好似丢失了甚好玩意一般:“楼三千向来古怪莫测,行事毫无章法可言。离某人以为这何尝不是一次与青水宗挑起祸端的好时机?相信青山宗那一位猪头猪脑的虞山吴早是蠢蠢欲动!”
公羊玉听闻这话才是狡黠一笑:“听闻,青山宗虞信然至今仍存世!也好,借徐秋此子的名号前去青水宗讨伐一番也是不错。”
公羊穿水的脾性是善人,眼下听了这话当即脚步沉重,公羊玉瞧这穿水仍旧在屋里,将其唤了身旁,声道:“书一封,交往青山宗。”
公羊穿水握笔却不知从何下笔,许久才道:“争席花榜在即,青木宗向来都是风流名士,这个时候做这些容易留下诟病的事,是否有些不是时候?”公羊穿水说这话的时候完是瞧着公羊玉的脸色,但凡这位娘亲稍微色变,他恐怕就是立马止口不言。青木宗的规矩不严,可公羊玉的规矩却是苛刻的很,小辈不可目无尊长,言听计从这个道理,公羊玉尤其看重,用她的话说,不论差甚事都是为其好的事,公羊穿水也正是因这将近二十年的规矩才是如今的唯诺模样,不敢声张,不敢言语,不敢沉眉吐气,言听计从四字早是刻入了骨子里。
公羊玉一手抚之:“争席花榜,穿水定是第一人。不过,前些日子南山一聚稍有些失利,此事娘亲记着哩,待这青水宗收入了囊下,从今往后也就无人敢说半个败字。”
离人简如是:“据说争席花榜,三教之流也会来此!”
公羊穿水察觉此事不可逆,当即长吁一口气,温声道:“穿水忽有顿悟之感,先行后山修行去了。至于这书信一事,劳烦离前辈了。”
离人简含笑:“不打紧,去罢。骑驴的老神仙可是在青城门里候着你哩,好生的修行,莫要辜负了旁人的期许。”
未完待续。